突,才被赶出来。”
徐光启话音刚落,公主怒道:“徐大人,你这话可有偏袒杨承应之嫌疑。”
“回公主,非老臣偏袒,而是实事求是的讲。”
徐光启恭敬的说道:“杨承应待在镇虏城,正在北上剿贼安民,袭扰建虏的盖州等地。
倘若没空回金州城,而公主府家奴要他回去,这都会引起冲突。”
听到杨承应待在镇虏城,朱由校吃了一惊。
怎么既没有杨承应的邸报送上来,也不见王在晋有相关的邸报。
这话不好问徐光启,不显得自己没及时掌握前线军情。
朱由校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这的确有可能。”
公主听出皇帝的口气,只好沉默不语。
经过一番思考,朱由校决定这件事暂时不做处理。
徐光启、公主先后退下。
他们一走,朱由校问魏忠贤:“狗奴才,杨承应在镇虏城为什么不报我?”
“回陛下,老奴也是刚刚得知。杨承应没有相关的邸报呈上来,想来是他的行动还没结束,没有上奏本。”
为了不显得自己没掌握一切,魏忠贤被动替杨承应遮掩。
朱由校这才稍微消怒,去做木工。
瑞安大长公主没有离开皇宫,而是去见了延恩公主朱徽娴。
“孙女朱徽娴见过姑祖母。”
朱徽娴下跪磕头。
她已经是朱家的公主,不再是万氏的族人。
按照规矩,她得按照皇帝对瑞安大长公主的称呼来。
丫鬟将朱徽娴扶起。
朱徽娴轻移莲步,走到大长公主面前。
大长公主望着孙女,叹了口气道:“唉,可怜的孩子……”
“姑祖母,出了什么事?”朱徽娴略带惊讶地问。
大长公主把杨承应赶走周达的事,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她。
周达的为人,朱徽娴不算了解。
但是周达的母亲周氏,她是见过的,最是和善。对她也好,有什么好东西都第一个想着她。
到了皇宫,周氏还来皇宫觐见。
听完姑祖母的话,朱徽娴已经认定,杨承应就是一个嚣张跋扈的武夫。
想到要和这样的人过一生,朱徽娴内心凄苦。
但是不能表现出来。
“姑祖母,一切自有天定,非人力能强求。”
朱徽娴反过来安慰大长公主:“我到了金州镇以后,自然以礼待他,不会半点有损大明公主的威仪。”
“你能这样想,我心里好受一些。”
大长公主欣慰的笑了。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