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应起身:“好啦,你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妻子和女儿吧。”
“是,属下告退。”沈世魁激动的走了。
历史上,沈世魁是一个大搅屎棍,把皮岛搅得昏天黑地。在李朝主臣眼中,他和丁应泰、毛文龙是一路货色。
如果不是最后宁死不降,他的名声不比丁应泰好。
这样的人,杨承应是不会让他掌握兵权。既然他喜欢钱,那就让他干贸易吧。
哪天不听话,做过了头,别怪我无情,手起刀落。
至于金州城的民政事务,暂时交给罗三杰。
在我手底下居然当起了甩手掌柜,必须得用起来。
杨承应这边紧锣密鼓的为来年做准备,后金也没闲着。
茫茫荒野上,一支手持长枪的步兵与飞奔而来的骑兵正面交锋。
骑兵看到这支长枪兵,立刻用弓箭。
演习嘛,没有用真的弓箭,而是去掉箭头的箭。
看到对方射箭,长枪兵立刻举盾,挡住箭头。
趁着这个好机会,骑兵立刻向长枪兵的两侧迂回包抄,从侧面射箭。
长枪兵由于长枪过于长,转换阵列显得笨拙。
敌人都发了几轮,最前排持盾的士兵还没调转方向,抵挡飞来的狼牙箭。
顷刻间,长枪兵被“杀”十之三四。
观战的后金诸将纷纷喝彩,仿佛他们杀的不是自己人,而是杨承应麾下那支长枪重甲步兵。
努尔哈赤的脸色依旧很冷,直到演习结束也没说一句话。
“父汗想出来的破敌人大阵的妙招,威力果然不凡。”
大贝勒代善硬着脸皮,夸赞道。
努尔哈赤仍不说话。
等士兵都退下了,他才缓缓起身:“有这闲工夫,不如和妾室生几个孩子!”
额……!
诸将面面相觑。
他们听懂了老汗王的弦外之音。
言下之意是,你们连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普通男人都不如,还配当后金的大将。
回到汗王宫后,努尔哈赤一边烤着火,一边对代善骂道:“没用的废物!”
“父汗,儿臣知错了。”代善低头,诚惶诚恐地说道。
“错?你错在哪里?”
“儿臣不该拿这种阵型糊弄父汗。”
“这是你的错吗?研究敌人的阵法,这怎么算错!”
“那……”
“我气的是,练了这么久连基本的转换阵型都不会。”
代善听了,也沉默不语。
事实上,他们这次在盖州之战吃大亏的关键,正是因为水字营和火字营的加入,起到了切割战场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