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驰出金州城。
金州城,公主府。
朱徽娴第一次在金州镇过冬,感觉这里与京城没多大不同。
一样的银装素裹,一样的雪花纷飞,连气温都一样冷。
她伫立在廊下,眺望着远方白茫茫的天空。
不过,安静倒是符合她的脾胃。
“公主,驸马爷来了。”春桃禀报。
声音刚落,杨承应阔步来到公主的面前,行跪拜礼。
朱徽娴让春娥把他扶起来,然后说道:“驸马这么早来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
杨承应看了眼左右,没有说话。
朱徽娴会意,让在场的侍女们都退下,包括春桃和春娥。
却有一个仍然留在现场,便是公主的女官。
朱徽娴无奈地看了眼驸马,表示她对这位女官也没辙。
杨承应微微一笑,对着女官道:“你留在这干什么!”
“奴才是皇帝派来伺候公主,必须寸步不离。”女官恭敬而强硬的回答。
“你没看到我和公主想说几句私房话,难道你也要听。”
杨承应冷笑着说道:“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你最好在我倒数三个数前离开。”
本来想说“滚蛋”,但杨承应受过良好的教育,始终说不出口。
驸马爷的臭脾气名满京城,女官自认为不惹为妙,忙不迭的表示自己马上离开,低着头退下。
朱徽娴一直默默的看着驸马,心中涌出一股温暖,与外面的寒冷完全不同。
看到女官狼狈的退了下去,公主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意,不禁笑了。
听到笑声,杨承应扭过头来,看到公主白里透红的脸蛋,不觉有些呆了。
朱徽娴忙用手摸脸:“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没什么。”杨承应回过神来。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反而引起朱徽娴的思索。
稍微一想,朱徽娴便想明白了,俏脸一红。
这也让杨承应一时不知所措。
两人都愣了一会儿,还是杨承应想起大事,便说道:“我来是有一件机密要事对公主说,并且请公主帮忙。”
“什么大事?你尽管开口,我能办到的一定办。”朱徽娴道。
“事情是这样的……”杨承应凑到公主耳边,小声的说了一遍。
朱徽娴还是第一次在白天和驸马靠这么近,一颗芳心扑通扑通地跳。
但是听完驸马的大事后,她立刻面上露出一丝震惊:“真要按照驸马说的去做,言官科臣弹劾的奏本可以堆成一座小山。”
杨承应笑道:“如果真的能到那个地步,才是最好的效果。至于些许委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