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
为了躲避风雪,两名士卒都尽量缩在边堡的城楼下,身体背对着下楼的楼梯。以至于,他们完全没注意到有钩索勾住边堡的耳墙,翻了上来。
更没发现,这些敌人已经又翻过边墙,从楼梯蹑手蹑脚地来到他们的身后。
“呜……!”
一名值哨士卒在全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用手从身后将嘴捂住,随即被一柄利刃从后背刺入,一声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失却了性命。
“嗯?你怎么了?”
另一名值哨士卒听同伴发出奇怪的声响,讶异地转过头来,却愕然地看到同伴那胸前透着刀尖、正缓缓下滑的身体。
他正待出声惊呼,另一柄利刃已迅速异常地刺入他的脖颈。
敌袭!
被贯喉的士兵生机迅速消逝,在神智将失之前,他终将眼前的事情会悟了过来,但为时已晚。
“头,值哨的就这两个,其他人应该都是房间里睡觉!”
一名豹韬营的什长低声对张存仁说道。
“嗯。”
张存仁点了点头,右手微一用力将刺入敌兵脖颈的短刀扯出来,“随我杀进去,不能放走一个人。”
“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