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他知道,这帮人是跑不掉的。
反而是对眼前的年轻小将充满了兴趣:“不自量力的臭小子!想死,老子就送你一程!”
“狗贼,有本事就过来吧!”巴哈纳毫不示弱。
“锵!”
两柄刀的刀刃第一次相撞便发出刺耳的声响。
“小子,力气不错嘛!”
张存仁眼中带笑,但没人敢因此轻视它一分一毫。
巴哈纳毫不领情地冷哼一声,立稳身形后,将手中大刀平指向前,“狗贼,现在想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年纪不大,口气不小!”
难得出口夸人,却被对方误以为是求饶,张存仁怒极反笑,足下发力,向前冲。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短刀快如闪电,朝巴哈纳劈砍。
巴哈纳全然不乱,举步上前,双手持刀硬生生地接张存仁的刀。
连续接了几刀,巴哈纳才察觉情况不对。
自己的力道再怎么强,永远被对方稳压一筹。
又接住几刀,巴哈纳只觉手中的大刀已经不听使唤,手臂更是发软。
知道自己再这样打下去绝对要没命,巴哈纳全力一刀隔开张存仁的刀后,旋即拔腿就走,头都不回。
张存仁没有立即追赶,解决眼前的战斗是当务之急。
镇守在关键要道的后金军也非常厉害,他们在失去指挥的情况下以几人为一组,共进共退,同攻同守。
但被豹韬营士兵层层围困,一点点的蚕食。
张存仁加入其中,对没得来及逃跑的后金军展开围杀。
另一边,见张存仁没有立即追赶过来,巴哈纳松了一口气,也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拖着疲惫的身躯朝北方赶去,希望能和后金军汇合。
但是,当巴哈纳走出去不到百余步,所看到的一切却让他不由得傻眼。
逃出去的士兵被制住,被反绑着双手,垂头丧气的跪在地上。
在他们的旁边是丢弃了一片的各种兵器。
郎球和拜山则被两名敌军士兵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叔父!”
巴哈纳的眼睛立即就红了起来,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疲惫,厉喝一声之后挥刀向前攻了上去。
“巴哈纳,不要来救我,你自己快想办法逃……!”
听到巴哈纳的呼喊声,郎球挣扎着抬起头来,高声喝止自己的侄子。
但他话没说完,就被身后的豹韬营士兵狠狠地一拳打在脑壳上,击晕了过去。
巴哈纳看到自己的亲叔叔被敌人击打,睚眦欲裂,强烈的愤怒早已将头脑冲昏,也顾不的亲叔叔的劝说,加速向前冲去。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