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学习上能互相进步,更重要的原因,她第一个能跟他和睦相处的同龄人。
他们那段时间相处得不错,独来独往的阚文星会主动找她说话,尽管话题离不开数学,而钟懿在困乏的时候会口头调戏他几句,找个乐子。
从小接触的男性就是爸爸弟弟跟许在,在她认知里,许在与家人无虞,自然不存在考虑相处之道的问题。钟懿是个慢热的人,她自己也奇怪第一次跟阚文星交谈,就轻浮地夸人可爱,这算不算是一种不同?于是她没多考虑就点头了。
跳开所谓的暧昧圈,仔细想来,大多是阚文星表现的反差感和少女心事那点慕强的心理作祟,要说多喜欢没有,但她非常欣赏阚文星几年如一日专注竞赛的态度,以及他对数学这门学科的热爱。
还好,都结束了。
许在久等不到她回应,以为沉浸在自己回忆的钟懿默认了这个答案。
嘴巴苦涩,喉头滚烫,胃部一抽一抽的钝痛蔓延至四肢,没早餐安抚的胃终于表达它的不满了吗?
许在在心里把阚文星撕碎了埋土里又刨出来鞭碎尸,什么狗东西,他咬紧牙关忍着痛,话从嘴里一个一个字迸出来,“你让他把这事解决了,省得那女的又找上你,什么男朋友,不干人事。”
钟懿朝他翻了一记漂亮的白眼,“别说粗话!”
这个眼神让许在原本半热的心凉了个彻底,她在责怪他吗,喉头哽咽,说出来的话尽是妒意,“你要这么维护他吗,他那么娇气,说都说不得。”
许在误解了她的意思,钟懿挠挠额头,苦恼要怎么跟他提她分手的事,会不会也觉得她很轻浮,每个决定都很肆意妄为。
又是沉默,又是沉默,不好当他的面直接承认,所以又是默认吗?尽管心里无数遍说服自己,还是觉得难过。
钟懿思考的时间错过了许在深邃眸子里闪过的委屈和失望,他松开还握着的纤细手腕。
挺拔的背影垮塌,没了那份倨傲和张扬,他抬步欲走,钟懿无法深思,脱口而出,“ 我,我跟他没关系了,所以不是……”维护他。
许在实在受够了,不想再从她口中听到阚文星的事,叉着腰气急道,“ 你最好跟他没……”
他话说一半顿住了,转回身猛地按着她的肩膀问,“你说什么?”他应该没伤心到幻听的地步。
高兴之色溢于言表,跟前一秒颓然的人泾渭分明,像个傻瓜却莫名戳心,她悄悄红了耳尖,给了他肯定的回答,“我们分开了。”
“分开了?分手?”他激动得掐着肩膀的手都在颤抖,要一个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回答。
钟懿无奈看着他,像在纵容一个顽皮的小孩要更多的糖果,“是的。”
她发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