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拿去试探一下看看。”
张队长接过来看一看,指着说:“第一个数字应该是日期,第二个数字是车号或船号或码头泊位,第三个数字是钱数吧?”
两页纸上写的全是一排排三个数字,隐隐有所关联。
苏纯钧:“这都只是猜测,是不是只有金老爷知道。也有可能是银行账号、经纬度。”
张队长摸着下巴:“也对。也有可能是暗号。”他把这两页纸塞进胸口的口袋里,说:“交给我吧。”
周日,天气越来越热了。
代教授带着一群学生在化学试验室用硝石制冰,制出来的冰块解救了在酷暑中的师生们。
张妈和施无为煮出热热的凉茶,每天都催着大家喝,防着暑瘟。
但杨玉燕快要来红了,被限制吃凉物,连凉茶都不能喝,气得她恨不能一天冲上三回澡。
苏纯钧来得正是时候!
杨玉燕一见到未婚夫就高兴,拉着他要去逛街逛百货商店,要去饭店里吃冰淇淋。
祝颜舒穿着新制的棉布旗袍,也不再烫头了,略长的头发在脑后用发网网成一个扁发髻,打扮的都有点不像她了。
她摇着蒲扇走过来,对苏纯钧摆摆手:“你带她出去也行,她在家里闹得人更热了。但不许她吃冰的,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杨玉燕当着未婚夫不好说女儿家的私事,对祝颜舒求情:“妈,这都还有一个星期呢!还早呢。”
祝颜舒:“你昨天晚上不是肚子疼了吗?”她斜眼睛瞪她,“乱吃瞎吃,吃坏了你自己就给我喝药去!”
杨玉燕可不想喝药,只好踢踢踏踏的拖着苏纯钧出去了。
苏纯钧听了半晌也听懂了,他记得很清楚,以前杨玉燕就因为贪吃冰棍,到了那个时候疼得都直不起腰,足足一个星期没上课,天天不是躺在床上,就是窝在沙发上哎哟。那时他对着这个会作死的小女学生就颇多怜惜,现在小女学生变成了未婚妻,那更要怜惜了。
他想了想,要把她的注意力引开,就说:“我们先去逛百货公司,给你买条新裙子,然后再去看电影好不好?”
杨玉燕在学校为了理想主义而努力了几个月,无暇玩乐,自己都要佩服自己,现在能好好玩一天,当然要答应。
“好啊。”她挽着苏纯钧说,“刚好,我还想再做一条棉布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