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否继续发烧,没有察觉异样的她感到很困惑。我用饮水机给她倒了杯水,她接过去以后坐在弟弟的床上了。
“奇怪,我出门之前明明感冒已经好多了的,怎么又……我不让小哲来女生寝室是因为女生寝室不容易进,他现在人不在吗?”
我心道:其实他现在已经去女生寝室向你告状去了,不过我很乐于看到他白跑一趟。
“舒哲去校园超市买零食去了,一会就回来。”我说谎道,“班长你在这里等他一会吧。”
我琢磨着要怎么跟班长说bwk的事情,可是突然想到自己刚刚利用bwk让班长叫过我哥哥,如果我现在向班长交底,班长可能会立即醒悟到刚才那几秒钟的失神跟我有关。
这个不是个好主意,既然班长想不起来她刚才做了什么,那么肯定要往坏的方面想,如果我实话实说我只让她叫了我一声哥哥,她会相信吗?
另外仔细想想,舒哲并不知道邮包寄过来的两瓶喷雾剂到底有什么功效,最多是看见了bwk三个英文字母而已,我只要对班长说这是某个艾米的崇拜者邮寄过来的自制香水,由于成分未明不知道会不会对人体有害,就可以解释我为什么没有把其中的一瓶送给舒哲了。
至于bwk的存在以及药效,我可以找一个更合适的时间来告诉班长,反正现在班长已经对bwk免疫了,应该不会再受到这种药物的伤害。
于是我就照着这份腹稿跟班长说了一遍,班长因为刚才短暂失神,误以为自己的感冒还没有好,有点精神不集中,轻易就接受了我的这种说法。
“小哲这孩子就喜欢贪小便宜,”班长抿了一口水之后叹道,“我会让小哲不要再给你添乱的,至于不明人士寄给艾米的自制香水,你最好还是拿到郁博士那里,让郁博士仔细检察一下化学成分。”
果然是病体初愈没有太多精神,思维也没有平时全面,不然的话,班长一定会质问我为什么让他弟弟代为拆邮包。
“喂!这和日本鬼子用老乡蹚地雷有什么区别!?”
我几乎可以想象出班长怒目横眉质问我的模样。
哼,舒哲才不是老乡呢,如果日本鬼子打来,舒哲一定第一时间去做汉奸!
坐在舒哲床上的班长皱了下眉,抬头问道:“怎么会有风吹过来?我刚才没有把寝室门关好吗?”
她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发现寝室门果然留有一条细缝,不由得自言自语:“果然生病了很麻烦,我还以为自己使了足够的力气了。”
然而正要把门重新关好的班长,却发现自己的弟弟站在门外。
“啊,小哲你回来啦?我正在等你,把刘老师的ppt传给我吧,明天中午的视察活动等着用。”
舒哲讪讪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