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平时是不是更加……”
“木有!完全木有!”我吓得声音都走了调,“我是因为睡迷糊了才会摸小芹的……小芹的胸部的!”
“倒是和你爸爸一个样……”任阿姨刚说了半句马上掐住了话头,“你这个混蛋到底做了什么梦?什么内容的梦能让你摸我女儿的胸部?”
如果我实话实说,交代自己是做了一个以另一名女同学为主角的春梦,任阿姨恐怕会更加生气,于是我只好说谎道:“那个,因为我小时候没有得到母乳喂养,所以经常会做一些回到婴儿时期吃、吃奶的梦!我平时真的没有对小芹怎么样……”
我的谎话连我自己都害羞得不行,作为继母的阿姨听了之后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才好。
我知道任阿姨刀子嘴豆腐心,赶紧作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好像母乳喂养是我魂牵梦绕的事情,因为小时候没得到所以养成了“母乳情结”,以至于因此作出一些荒唐事也应该被原谅似的。
结果千不该万不该,我不应该此时被热阿姨的胸部吸引了注意力,心想:任阿姨明明不是贫乳,为什么小芹会有贫乳基因……
“浑小子你想什么呢!”任阿姨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大耳刮子,“我身为继母没虐待你就不错了,你还想着我来给你喂奶!?”
冤枉啊!我只是在思考小芹的基因问题而已!
在接受了任阿姨的一大堆警告之后,我捂着脸走出了房间,小芹立即凑上来对我嘘寒问暖。
“阿麟你要不要紧?我妈妈打得你疼不疼?对不起,我没敢去救你……”
这件事不怪小芹,主要是我没能控制好自己的麒麟臂。想着观影过程中郁博士给我发过来的那条短信,我决定返回学校去和郁博士见个面。
小芹和我老爸留在家里安抚任阿姨的情绪,没有和我一起返回学校。
在校长楼的医务室里,我震惊地发现在手术台上盖着一张白床单,白床单下面貌似躺着一名身材娇小的少女,并且一动不动,丝毫也没有生命迹象。
“非常遗憾,”郁博士双眉紧锁,破天荒地在医务室里抽起了烟,他向手术台上指了指,“这就是我们仅剩下的东西了。”
“什、什么意思?”我大惊失色,这次返校我还没有见到艾米,艾米去哪了?难道就在白床单下面?为什么我感受不到她的呼吸?如果是进行了什么医疗活动,为什么要把脸也盖住?
“到底怎么了?”我不顾香烟烫手,直接把他从郁博士的嘴里夺下来在手心里攥碎,然后紧紧揪住了郁博士的白大褂衣领。
“你到底对艾米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一动不动了?”我的目光紧紧盯在手术台上面,恨不得立即跑过去把白床单掀开,但是却没有这个勇气。
“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