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3 / 4)

“钓鱼?”太子申大是诧异,“钓鱼就是钓鱼,父王何以雷霆震怒呢?”

“殿下可知陛下欲钓何鱼?”

太子申摇头。

“陛下欲钓水中之鲲。”

“朱司徒打什么哑谜呀,”太子申皱眉了,“本宫是越听越糊涂呖。什么水中之鲲?”

“就是未来国相。”朱威点明话题,“陛下明为钓鱼,实为商讨由何人继任大魏相国。”

“谁做相国,”太子申不耐烦起来,“由父王决定就是,怎会扯在本宫身上?”

“陛下若是能够决定,何需待到今日?”

“这……司徒有何见教?”

“安国君一心推举上大夫陈轸为相,微臣以为不妥。陈轸是何德行,殿下心中明白。若是此人为相,大魏亡无日矣!”

“以司徒之见,当以何人为相?”

“公孙衍!”

“若是此说,”太子申淡淡说道,“司徒何不直接奏明父王,荐他就是?”

“唉,”朱威轻叹一声,“微臣已经举荐多次,可陛下——”

“司徒之意是——”

“微臣思来想去,唯有求助于殿下。殿下,公孙衍之才,堪比秦之商鞅啊!”

“司徒既已举荐过,本宫也就爱莫能助了。司徒大人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本宫还有客人在后花园中等候呢。”太子申起身,双手揖礼,作送客状。

“殿下且慢,”朱威也站起来,从袖中掏出那片竹简,“微臣恳请殿下看过这个,再作定论。”

太子申接过竹简,纳入袖中,转对内宰:“送客!”

内宰伸手礼让:“朱大人,请!”

朱威深揖:“微臣告退。”

太子申走回园中,朝惠施揖道:“实在抱歉!唉,这些繁冗之事总是扫兴,请先生多多包涵。”

惠施回过礼,笑道:“敢问太子,是何繁冗之事?”

“还不是相国之事?”

“贵国不是没有相国吗?”

“唉,”太子申苦笑一声,叹道,“正是因为没有相国,才有这些杂事儿。不瞒先生,自白相国故去,朝中无相,众臣无人节制,父王事事躬亲,甚是疲累。父王久欲拜相,只因未得合适之才,方才拖至今日。”

“听说陛下欲拜上大夫陈轸为相,可有此事?”

“朱司徒就是为此着急。”

“有人愿做相国,当是好事,朱司徒为何着急?”

“朱司徒认为陈轸是祸国乱臣,不可为相。”

“依朱司徒之见,谁可为相?”

“公孙衍。”

“司徒大人难道是要殿下推举这个公孙衍?”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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