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童子转望张仪,“孙膑出山,张师弟是何感喟,可否说予师兄听听?”
张仪略想一下:“飞龙在天。”
童子笑道:“听这话音,张师弟这是困龙在山了。”
张仪又被噎个半死,凭他伶牙俐齿,竟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秦只好再度解围:“大师兄,师弟有惑。”
童子两战皆胜,转过头来,笑呵呵地望着苏秦。
苏秦问道:“以大师兄之见,庞兄、孙兄可算成器?”
童子笑道:“当然算了!”
“这……”苏秦略怔一下,“在下和张师弟呢?”
童子连连摇头。
“大师兄,”张仪急了,质问过来,“你凭什么说他们成器,而我们未成?”
“就凭这个,”童子手指二人,“他们二人已经下山,你们二人仍旧待在此地。”
“师兄此话不公!”张仪大声抗辩,“他们下山,是因为他们想下山。我们不下山,是因为我们不想下山!”
“好了,好了!”童子摆摆手,呵呵又笑几声,“本师兄来到此处,不是与你辩论的。要想知道成器与否,你们最好去问先生。”
话音落地,童子站起身子:“两位师弟,请吧。”
苏秦、张仪皆是怔了。
张仪嗫嚅道:“去……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