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直响,“说吧,你想怎样下台?”
张仪摆个姿势,身子又是一晃,揉揉眼睛,看一眼壮汉:“你……你是擂……擂主,就由你说!你想如何下台,在下随……随你!”
壮汉复笑起来:“还是随你吧,免得大伙儿说在下欺负你了!”
张仪微睁一双醉眼斜看一下壮汉,朝台下拱手道:“诸位听……听到了吗?擂主方才说,他……他要随……随在下,好好好,随在下就随在……在下!”转向那汉,“我们比试三场,谁赢两场,算是擂主,若是连输两场,就自己下台!”
那汉看一眼张仪的醉样,权当是逗乐子,笑道:“好好好,在下依你!”
张仪又道:“第一场,比……比力气!”
那汉听说是比力气,当下笑道:“好好好,在下依你!只是……这力气怎个比法?”
“掷物吧,谁掷得远,自是谁的力气大,你看如何?”
那汉笑道:“这个自然,掷物就掷物!说吧,掷什么?”
张仪从袖中摸了半晌,终于摸出他在鬼谷中自做的羽扇,从上面抽出一根羽毛,拿在手中:“就掷这个!”
众人见是掷一根羽毛,哄笑更响。
壮汉看看羽毛,愣怔一下,想反悔,却已有言在先,只好硬起头皮:“掷就掷!”
壮汉接过羽毛,朝空中拼力掷去。羽毛也怪,力气用得越大,掷得过高,愈是掷不远。那根羽毛经他这么一掷,非但没有远去,反倒在他的掌风带动下,连飘几飘,落在自己脚下。众人见那羽毛又飘回来,更是一番哄笑。
张仪走过去,趔趄一下,捡起羽毛,朝空中轻轻一抛,拿扇子一挥,一阵劲风拂去,羽毛飘飘荡荡,竟是落在一丈开外。
张仪回身,朝壮汉连连抱拳:“谢仁……仁兄承……承让!”
那汉嚷道:“你小子使诈,再比!”
张仪吃力地点头:“这……这个自……自然,说……说好比……比试三场,三……三局两胜!力气比过了,下一局比……比什么呢?”抓耳挠腮,似在寻思如何比试。
壮汉担心再上他的套,张口急道:“莫要想了,就跟刚才一样,实打!”
张仪略一思忖,点头道:“这个自然,打擂台,当然是要实打的。在下问你,若是实打,如何论断输赢?”
“谁到台下,谁就算输!”
“这就是说,无论打与不打,只要到台下,就算输了?”
那汉想也不想:“这个自然。”
张仪不假思索道:“何时算是开始?”
“在下是在打擂,早就开始了。”
张仪醉态可掬,挠挠头皮:“这个是了,在下喝多了。”
看到张仪醉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