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随他去就是!”
见这女子如此说话,再想玉蝉儿山中所言,二人犹如天壤之别,张仪不由得苦笑一声,奚落她道:“这么说来,姑娘在意的只是在下这堆肉体,在下想什么,做什么,喜什么,悲什么,全与姑娘无关了?”
“夫君此言又差矣。”那女子又是咯咯一笑,“奴家既已身许夫君,夫君所想,自是奴家所想;夫君所做,自是奴家所做;夫君所喜,自是奴家所喜;夫君所悲,自是奴家所悲,夫君却说这些与奴家无关,不知此言从何说起?”
想不到眼前女子竟然这般伶牙俐齿,张仪心头一惊,知是遇到对手了,凝思有顷,做出一个苦脸:“请问姑娘,你若不知我心,谈何同喜同悲呢?”
那女子笑道:“说到这个,夫君尽可放心。夫君之心,奴家今日不知,明日自知!”
听闻此言,张仪心中又是咯噔一响,不再说话,只用两手在榻边摸来摸去,总算摸到衣裳,急急穿上。那女子也不说话,顾自穿好衣服,寻到火石火绳,点亮油灯。
灯光下,张仪定睛一看,眼前豁然一亮,因为坐在榻沿的竟是一位绝色少女,双目灵秀,全身更透一股英气,较之玉蝉儿,别有一番情趣。
张仪怦然心动:“请问姑娘芳名?”
“回夫君的话,”少女笑道,“于奴家来说,名、姓并不重要,夫君若是定要叫个名字,唤奴家香女就是。”
“香女?”张仪一边寻思,一边应酬,“闻这室中芬芳,倒也名副其实。敢问姑娘,你用的都是何种香料?”
香女抿嘴一笑:“室中并无香料。夫君有所不知,奴家体质特殊带异香,洗之不去,故而被父母唤作香女。”
张仪眼睛瞄向房门,口中却是笑道:“如此说来,倒是奇了!”说话间,人已走至门口,伸手拉开门闩,用力开门,却见房门已从外面锁牢。
张仪惊道:“这……这是怎的?”
香女笑道:“夫君莫惊,定是家父使人将门锁了。”
张仪这才意识到麻烦大了,倚在门上,苦思脱身之计。过有片刻,张仪缓步走回,离榻数步停下,轻声叫道:“姑娘!”
香女嗔道:“夫君,你该叫奴家香女才是。”
张仪想了下,叫道:“好吧,香女!”
“哎,”香女甜甜答应一声,“夫君有何吩咐?”
“在下求你一事。”
“奴家既已身许夫君,夫君之事,自是奴家之事,夫君有何吩咐,但说就是,切莫再说‘求’字。”
“是这样,在下欲赴千里之外,去做一件人生大事,这要即刻动身,恳请姑娘放在下出去。”
香女迟疑道:“夫君,这……奴家……”
张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