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妈的扫帚……”
她感动了。
双手抱紧了他的腰,拿玫瑰的手扣紧在他的腰后,将脸埋入他的怀里,声音在寒冷里有些颤抖,“谢谢你范铁!”她没有说,这是第一次只身在外有人来接她。
“谢我做什么?小傻瓜!”刮一下她冻得发红的鼻头,范铁再次张开雄臂将纳入怀里,胸腔里因为等待了半个月而强烈念想的心脏,跳动得特别的厉害。
他同样也没有告诉过她,因为当时的她没有手机,他没有办法和她取得联络,更不知道她具体的返校时间。这一个早上,是他连续第四天到站台上来等她家乡到京都西的火车了,原本想碰碰运气,竟让他等到了。
当然,这束花,是运气最好的一束,没有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