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些人卖艺不卖身,而她即不卖艺也不卖身。
“不为钱,肯定是想钓金龟婿。”卢浩然笃定道,招手让服务员把经理叫来。
更衣室,俞文静准备换衣服,卸妆走人。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俞文静一愣,门外响起经理的声音。“萘萘,我可以进来吗?”
俞文静迈步,打开门,问道:“有事?”
经理见俞文静还没换衣服,幸亏他来得及时,一脸祈求的望着俞文静。“萘萘,帮我个忙行不?”
“说。”俞文静依靠在门边上。
“有一桌客人,想请你去喝一杯。”经理有些为难的说道。
俞文静挑眉,冷了脸,清冷的声音透着温怒。“我不是陪酒女郎。”
“萘萘,你误会了,不是陪酒,只是去喝一杯,他们都是a有头有脸的人,得罪了他们,天堂酒吧就会有麻烦,萘萘,你来天堂酒吧跳舞也有一年了,你忍心看到天堂酒吧惹上麻烦吗?萘萘,你对天堂酒吧也有感情,为了天堂酒吧,你就破例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下不为例。”在经理的祈求与保证下,俞文静最终还是点头了。
经理将俞文静带到卢浩然等人面前,经理欲介绍,却被卢浩然打断了。“萘萘小姐,你能赏脸,是我们的荣幸。”
“罗嗦。”俞文静清若泉水的目光看着他,她只想喝完酒便离开。
“萘萘小姐,真是爽快,但是,你不是陪我们喝,而是陪他喝一杯。”卢浩然手指着坐在一旁猛灌酒的聂辰景。
俞文静顺着卢浩然手指的方向看去,聂辰景一张妖孽的脸,令人难忘的精致五官,凌乱的发丝带着一丝狂狷,一杯又一杯的伏特加,仿佛在喝白开水般,从她站在这里,他就不曾看她一眼,姿态傲然,冷峻狂肆,仿佛是傲视世间的雄鹰般。
酒吧里昏暗的灯光下,淡淡的阴影更显得他冷楘和狂狷,只是,他眉眼间有浓到化不开的悲悸。
卢浩然倒了两杯酒,一杯给俞文静,一杯给聂辰景。
聂辰景没看俞文静一眼,一饮而尽,很是爽快,俞文静也豪迈,接过卢浩然递来的酒杯,仰头饮尽。
看着俩人如此配合,卢浩然嘴角勾起奸计得逞的阴险狡诈笑容,而一旁的邓睿逸看着这一幕,深沉难测,晦涩阴暗,隐约又藏于眼眸深处隐而不发。
东陵酒店,卢氏旗下的产业,总统套房内,正上演着一幕春色撩人的画面。
聂辰景被俞文静的热情,挑逗得气息有些浮动,加之药物的推动他的自制力濒临崩溃。
陪他卖醉的是那帮挚友,除了他们,没人会有机会在他酒里下药。
这个女人在酒吧跳钢管舞就极为大胆,现在的她简直是妖精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