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人今年好像刚刚六十出头吧?”沈枫也不太清楚的说。
嗯?难道人家是辈分大?这村里面规矩多,习俗多,刘英楠早就见怪不怪了。
在场足有数百人,每个人都悲痛万分,痛哭流涕,但却都保持着良好的纪律性,排着长队,一波波的走进院子,透过人群刘英楠能看到,灵堂是摆在屋里的,但人们都在院子里跪拜,为逝者送行,一个巨大的青铜香炉里面已经插满了香,火盆中焚烧的纸钱没有间断过,旁边站着一个一身白衣的中年人,在指挥着众人上香叩拜,旁边有一个鼓乐队,锣鼓齐鸣。
而在火盆和香炉的两侧,跪着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个鼻宽口阔留着络腮胡,看起来很粗犷,一个面白无须,颇具书卷气。两人皆是披麻戴孝,应该是死者的儿子。
而沈枫看到这二人,眼神立刻犀利起来,就在这时,刘英楠已经从哭声听出来了,今天这位逝者竟然是带领这个巨富村发家致富,带着全体村民一起经历风雨,共甘苦,共患难,人人爱戴的老村长!
难怪会有这么多人,无论老少都戴孝,原来是村长去世了。刘英楠恍然大悟,看来出租司机说的是真的,这位老村长确实深受村民们爱戴,在场的每个人都是真情流露。
不过看沈枫的表情,好像并不认识这个村长,那她骗自己来这里到底干什么呢?
刘英楠将她拉到一边,她的眼睛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院中两个披麻戴孝给来宾还礼的孝子,刘英楠低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沈枫却只是神情凝重的说了四个字:“事关重大。”
“那咱啥时吃饭呐?”刘英楠追问。
沈枫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这思维跨越太大了,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用力的紧了紧挽着他的手臂,让他整个大臂都贴在了自己胸口,这小妞也是豁出去了,将这些暧昧小手段发挥到了极致,可刘英楠偏偏就吃这一套。
不过甜头总是点到即止,沈枫也从某个主事人手中接过了黑纱,今天这场面,除了村里人外,还有很多外来人,有生意上的伙伴,甚至还有上级衙门的领导,不过谁也没有享受特殊待遇,所有人都一视同仁,都要为老村长戴孝,不愿意的就趁早离开。
也只有这种巨富村才有这种魄力。刘英楠不知道沈枫为了什么而来,但看她也戴起了黑纱,估计事情确实不小,毕竟国人还是很忌讳这些的。
虽然刘英楠也想入乡随俗,但他是决不能为别人戴黑纱的,没准会影响人家轮回。
不仅是他,也有人真的很忌讳,同样站在人群外,一脸的为难,又不想戴孝,又想着与该村的人建立好关系。
在这些人中,刘英楠还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经常在新闻中,各式各样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