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砚在车内伸出手来,我抓着他的手,飞身上了马车,在车内抱回青铜鼎与谢沉砚对着坐下。
“又是用的什么手段?”车内,谢沉砚满脸好奇的神情,却又不无忧虑,“你总这样莽撞,事先也不同人商量。”
我咧嘴笑了笑,“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却总是一个人冒险。”谢沉砚微微垂眸。
“我有分寸的,不用……”一句话没说完,车身忽然一阵颠簸,我抱着青铜鼎颠到了对面谢沉砚身上,我怀里的鼎撞进了他怀里,我下巴搁到了他肩膀上。这个身体以前在醉仙楼抱过,所以还有些熟悉的感觉。
谢沉砚一手扶着鼎,一手托着我,手臂搭到了我腰上,“小、小墨,你身上怎么没有骨头似的。”
我慢慢侧过头,对着他耳朵边道:“你的意思是,全是肉?”
“嗯……倒像个女人的身体。”
“谢大人对女人身体很熟悉?”我趴在他耳边,深意道。
“没、没有!”谢沉砚耳根泛起一层薄薄的绯色。
“没有?”
“就、就一回……那回在醉仙楼……玉姑娘……”
我眯着眼,缓缓吐气,“哦,玉姑娘,那夜是温香软玉抱满怀。”
某人身体紧绷,急忙辩解:“那回是、是不得已……”
“谢大人好福气啊,醉仙楼花魁呢,那温香软玉的感觉如何?”
“我、我说了是不得已!”
“哎,一亲花魁芳泽,几人能有这待遇呢。”
谢沉砚一急之下,将我推到对面坐下,一手按着青铜鼎,一手按着我,郑重道:“那次是不得已,在那之前,我唯一接触过的女人是我娘。”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愈笑愈不能遏止,笑得青铜鼎都快抱不住。
谢沉砚羞愤不已,却又不放心青铜鼎在我怀里,一把夺过搁到车壁一边。我笑得接不上气,憋得脸通红。想撩起窗帘透气,一眼瞥见对面谢沉砚定着目光瞧我,我眉头一动,睥睨了一眼过去,谢沉砚愣了愣,忙转了目光。
我瞧得有趣,脱口道:“谢大人一向被人称为清风明月,怎么会有色迷迷的眼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