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明眼人,仅仅是看着他截教掌教大弟子的身份,就会给他几分面子,因为给他面子,就是给截教面子。经你一事,敖烈已经欠下了天蓬一份因果,将来还不知会付出多么大的代价才能够还上。”
徐福心里清楚,事情远远没有对方说的这么严重。敖烈又不傻,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份人情付出惨痛代价。这申公豹也不知抱着什么心思,在这里夸大其词的吓唬自己:“敖烈的救命之恩,我会牢牢的记在心里。”
“只是记在心里有什么用?你需要为他做点什么。”申公豹说道。
“为他做点什么?”徐福狐疑问道,总感觉这家伙貌似别有居心。
“没错,哪怕是一些很小的事情,可这才能表达出你的心意。”申公豹说着,转身向密林外走去:“我和敖烈是至交好友,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做赔本买卖,伤害到他自己的利益。能够为敖烈做到什么程度,就全看你自己了。”
“这申公豹看起来很在乎敖烈啊,莫不是敖烈曾经也救过他的性命?”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徐福轻声呢喃道。
半个时辰后,敖烈返回金鳌岛,徐福第一时间迎了过来,询问说:“敖烈,那天蓬之后没有再说什么吧?”
“放心吧,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了。”
徐福点了点头,伸手间召唤出了两坛酒水,拿在手中:“此为我从仓鼠精那里买的窖藏烈酒,我请你一醉方休!”
想起落凤山下的那只仓鼠精,那段遍体鳞伤的岁月,敖烈笑着说道:“白猿前辈应该也在金鳌岛上,只不过此时不知躲在哪里修行,否则的话,倒是可以将他一并请来吃酒。”
说着,两人一起向申公豹的凉亭处走去,走着走着,徐福便故意落后了敖烈半个身位……
“回来了。”凉亭内,申公豹抬目说道。
敖烈笑着望向他:“一直以来都是喝的你的酒,今个请你一次如何?”
“来者不拒。”申公豹极为大气地挥了挥手,高声说道。
半晌,酒过三巡,申公豹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正在和徐福说话的敖烈,放在桌子下面的右手中飞出了一团黑雾,分化出几缕,悄无声息地穿透了厚厚石案,融入进了敖烈的酒坛之中……
随后几日,徐福几乎是成为了敖烈和申公豹的专属厨师,一日三次,定点投食。什么清蒸鱼,麻辣鱼,火烧鱼,酱肘子,辣鸡翅,咸猪蹄……各种各样的菜品轮着番的上桌,彻底满足了敖烈和申公豹的味蕾。
在此期间,申公豹亦是小动作不断,将傀儡虫分化成了无数份,间接性的送进敖烈体内。
这一日,晚饭过后,敖烈回到了青霞搭建的小屋中,刚准备休息,丹田内的吞天神鼎突然毫无征兆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