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思索起来,正如师泽所说的,九菊一脉插手进来,新纳粹党必然会实力大增,对摸金派而言,这显然是个不好的事情。但是他也不是没有安排,他已经让夏纸鸢通知了巫教,安排了人马支援摸金派,如果夏纸鸢再可以从旁协助的话,那么即便他无法亲身到场,也足以避免摸金派和新纳粹党实力上的差距。
但问题上,阎摩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新纳粹党接触过了,而巫教的人马目前还没有赶到。如果新纳粹党抓紧时间动手的话,那确实对摸金派会造成极大的威胁。
想到这里,秦刺皱眉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完全可以将访问的时间重新设定,或者延迟。”
师泽苦笑道:“这个想法上面也曾和摸金派的首脑联系并传达够。但是被拒绝了,摸金派的首脑一意要求如期到访,不改变原本的行程。”
秦刺微微一怔,随即就有些苦笑。他对父亲虽然了解的不多,但他也知道如父亲的身份和地位,断然不可能因为这些宵小的威胁就惧怕不敢前行,换做是他自己,恐怕也会做出和父亲一样的决定。
“所以你们找我来,就是想让我联系一下我的父亲,劝他暂时打消这个念头?”秦刺淡淡的一笑,摇摇头说:“抱歉,这一点我恐怕做不到。虽然我并不是十分了解我父亲的性格,但是以我自身来说,若是我遇到同样的事情,也不会改变行程。”
“小刺,这可是事关到叔叔阿姨的安危。”玉无瑕急声道。
秦刺摆摆手,打断了玉无瑕的话,开口道:“你们根本没有弄清楚这中间的形式,摸金派来访只是一次政治层面的走动,但摸金派和新纳粹党的交锋,却是事关究竟会是哪一方最终取得外猛古统治权的问题。
就算我父亲取笑了这次行动又怎么样,难道新纳粹党就不会再动手了么?若是就此惧怕了,反倒会让新纳粹党的气焰更旺,让我父亲的威信大降,我相信,即便是我去劝阻,我父亲也同样不会改变决定。
所以,如今更应该做的事情,不是劝我的父亲打消这个注意,而是如何确保这次访问能够安全成功的进行。并且在最终,可以协助摸金派对抗新纳粹党,最终拿下整个外猛古的统治权,以完成上层只见的回归意向。”
说到这里,秦刺顿了顿,看向师泽问道:“师队长,你觉得我说的对么?”
师泽点头道:“不错,秦先生您说的非常有道理,实际上,上层经过讨论之后,也是有这同样的打算。”
秦刺面色一奇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应该做出行动才是,把我叫来又为了什么?”
师泽苦笑道:“这就得回到前面的话题了,还是得说一说和秦先生在一起的那一帮来历不明的人。因为我们特行组的人马曾经和九菊一脉交锋并且吃了很大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