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浇了一盆冷水，热情退却。
老板先是一愣，随即失笑，上下打量甄帅，笃定道：“公子一定是第一次出门。”
甄帅不置可否，“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公子不是第一次出门，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典籍都是烂大街的功法？公子的怀疑其实也没有错，武林中人哪一个不是把自家的功法藏着掖着？我朝自古尚武，想要学艺，除非拜师。但有门路的，毕竟只是少数。没有门路的，只有想其他办法。久而久之，还是有一些初级的功法流传出来，我的摊位上便囊括了所有！”说到这里，老板忍不住一脸骄傲。
甄帅一惊，“难道这些武功典籍都是真的？”
老板肯定地点头，“都是真的！如果公子不信，尽可以去问江湖中的朋友。”
他们的对话如同惊雷在直播间里咋响！
沈行督拿起几本书各翻几页浏览。
老板见甄帅感兴趣，详细介绍道：“这些典籍里，《自在心经》是最受欢迎的，只有它是内门功法，是教授内功的；《如来掌》、《陶良辅四十九拳法》、《逍遥剑法》、《无敌神鞭》等都是外门功法。其实如来掌、陶良辅四十九拳法等都有相对应的内功口诀，但并没有流传出来，所以学习这些功法最多只能形似。不过，有了《自在心经》就不一样。自在心经是一种温和的修炼内功的心法，结合自在心经，无论学习哪一种外门功法都可以内外兼修。悟性高的，未必不能成为一流高手。甚至在十几年前，还有人结合自在心经自创了一套武功，自成一家。提到那位的名号，兴许公子还听说过。”
“是谁？”甄帅将信将疑。
老板朗声道：“段大侠，段楚云！”
他既然敢提起段楚云的名号，甄帅便知道，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直播间的观众已经欢喜疯了！
【大帅，我要自在心经和四十九拳法，开个价吧！】
【大帅，《自在心经》、《如来掌》、《陶良辅四十九拳法》、《逍遥剑法》、《无敌神鞭》……都要！钱不是问题！】
【主播，我要自在心经和逍遥剑法！】
……
弹幕里还夹杂着许多其他语言的文字，都是想要买武功秘籍的。此时此刻，观众们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考虑其他事，有钱的开始往账号里充值，没有钱的开始想办法找朋友借钱……目的都只有一个：得到至少一本武功典籍！
甄帅有点心动，他也想试试学习这个世界的武功。信仰力虽然厉害，但对他来说来得太容易了，总觉得不踏实。
“行督，你觉得我能学吗？”
沈行督合上书页，颔首道：“可以一试，若是行不通，停止即可。”
甄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