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锅粥,我水无赖有自知之明。”水无赖由衷的解释道,大树繁盛,偶有落叶。
“放屁。”秦征骂了一句,然后又笑道,“我是怕事的人吗?”
水无赖一怔,貌似这不是一个上位者应该有的态度,不禁诧异的问:“秦少,你这是啥意思?”
“既然是一家人了,就不怕麻烦。”秦征摇了摇头,道,“做事一思即可,即使做了,那也是内心的真实想法,三思而后行反倒会畏手畏尾,不敢行事。”
“知道了,秦少。”水无赖有些感动,人家这是说,有事了,他担着,你怕个毛啊。
“你不在了,下面的人谁来管理?”秦征在水无赖床边坐下,问道。
水无赖指了指一旁一直站着的向南,道:“这小子没跟你说?”
“没有啊。”秦征回头看了眼局促不安的向南,问,“你怎么不说?”
向南不好意思,讪讪的笑了笑,道:“这不是没来得及说吗,水哥信得过我,让我当个跑腿的。”
听到向南这句话,水无赖顿时严肃道:“小子,这帮子人是秦少的,你可得看好了,如果出了事情,我第一个责问你,这可不是跑腿的事情,是真正的管理。”
“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吗。”向南一本正经道,“我给秦少跑腿,给水哥跑腿。”
说到跑腿,水无赖把注意从向南的身上收了回来,道:“秦少,这件事情恐怖得你亲自解决。”
“说说情况。”秦征说出此行的第二个目的。
“当地的人很彪悍,可是,这不是主要问题,有人从中搞怪,想要额取更大的利润。”水无赖解释道。
“你见过疯狗吗?”秦征转移了话题。
水无赖一怔,道:“秦少,你这是啥意思?”
“疯狗有两种,第一种是只会叫不会特意攻击的那一种,第二种是闷声不响的咬人。”秦征淡淡的说着,像是在说一件随意的小事儿。
“秦少的意思是要打狗?”水无赖不太确定道,但是,这又符合秦征的做事风格。
“打和吓,甚至是恐吓,都要一起运用。”秦征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
“哦,是我错了。”水无赖道。
“你没错。”秦征缓缓的说着,然后道,“你们还不知道吧,我最爱打狗。”
秦征离开了博爱医院,开着q7的是向南,向南不解道:“秦少,咱们这是去哪里?”
“打狗去。”秦征掏出一根烟,自顾的抽了起来。
向南喃喃的说着:“新镇镇政府里确实养着两条德牧。”
“肥吗?”秦征问了一句。
“不太有肉,但是很凶猛。”向南肯定的说道。
“那好,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