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奴婢在近前服侍主子的。”荣姑姑站出身来,恭敬的回道。
尉迟封点了点头,脸色缓和了几分:“崔姑姑朕自然是信得过的,最近母后的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听到尉迟封的话,崔姑姑想了片刻,这才回道:“奴婢瞧着主子这几日身子比前些天还好些,昨日还叫
奴婢陪着去太液池赏荷。再说,这些天林修仪常来陪太后说话,她性子温顺,太后每每都要说上好一会儿的话,奴婢实在瞧不出太后有什么不适。”
崔姑姑言罢,尉迟封眼中掠过一抹凝重,半天都没有出声。
“皇上,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站在最右边的一名太医小声的说道。
“说吧!”尉迟封抬了抬眼,沉声道。
“据微臣所知,太后虽常年抱恙,可这些年细心调养身子恢复了不少原气,断不会如现在这般骤然昏迷,连崔太医都瞧不出端倪。事情蹊跷,微臣斗胆猜测,太后的身子,怕是邪气所侵,邪气不除,太后只怕......”
他的话一出,殿中的所有人俱是一惊,而尉迟封的脸色也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起来。他话中所言,乃是皇族最大的禁忌。巫蛊之术,在这个朝代,对于任何一个帝王而言,都是深恶痛绝不能容忍的。
“皇上,先帝二十一年,宫中便有李昭仪用此巫术祸乱后宫,先帝震怒赐死昭仪,并将其全族流放。巫蛊之祸,祸起萧墙,此事皇上万万不可掉以轻心!”说完这话,孙太医便重重的跪在地上。
“皇上,这......”薛公公担忧的看了尉迟封一眼,犹豫的问道。
尉迟封重重的一掌排在桌上,眼中掠过一抹狠戾:“搜宫!给朕好好的搜!”
尉迟封的话一出口,薛公公眼中掠过一抹凝重,只恭敬的应了一声,便退出殿外。寂静的夜中,骤然间吵闹起来,即便是隔着几道宫墙,萧清瑜依旧能够听到远处传来的喧嚣声。
半个时辰的功夫,侍卫们就从永淑宫里搜出了一个人偶,萧清瑜看了过去,只见那人偶上面插满了细细的银针,而上面的名讳以及生辰八字竟然都是她自己的。
看到此处,萧清瑜不由得心生寒意,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人偶,却是第一次这般惊骇。原来,那兰香袖中的人偶,竟是冲着她来的。
不对!萧清瑜转念一想,若真是如此,淑妃大可不必让她将人偶带出宫来。御花园与永淑宫相隔甚远,这人偶,很显然是才放到永淑宫的,而太后,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事。
这样一想,萧清瑜越来越觉得此事太过巧合。她心里一紧,抬起眼来,目光落在远处的孙太医身上,从这人的脸上,她瞧不出什么其它的东西。可她心里隐隐的生出一种不安,身为太医,
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