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啊,蓉儿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我得给她一个名分,何况……永福公主紧粘着我,我若不先下手,只怕你们俩连妾室都没分了……”
管箫寒用手在他腰上一扭,怒道:“还不是怪你!若你紧守尊卑之道,远远地就避开她,又怎么会勾搭上堂堂的公主!都怪你!都怪你!”
段飞苦笑道:“你怪我也没用了,现在米已成炊,皇上已经答应赐婚,就算你立刻嫁入段家,至多也就是个平妻了。”
管箫寒抱着他默默流了一阵泪,然后突然抬起头说道:“我不管,我也要替你生孩子,现在就要!”
管箫寒和段飞纠缠着倒在别人的闺床上,缠绵了近一个时辰之后才平静下来,管箫寒一口咬在段飞脖子旁,段飞没有喊疼,而是担忧地说道:“箫寒,你今天神色很不一般,是不是遇到什么难过的事了?说来给我听听好吗?是不是邵珈钰又背叛了你?”
管箫寒凄然摇头,道:“不,他不敢背叛,我伤心的是别的事,你帮不了我的。”
段飞沉吟了一下,说道:“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逼你,我正好有个问题要问你,箫寒,你曾跟我说过,你有个师妹,也是你的守护使,你们的关系非常好,她现在在哪里?”
管箫寒心中一颤,她不动声色,维持着凄然的语气,说道:“她当然时常跟我在一起,年初的时候曾经来京城,后来京城局势稳定之后,她又离开了,你问她做什么?”
段飞答非所问地道:“你应该知道名震江南与京城的歌舞大家青青吧?她到底是何来历你知道吗?”
管箫寒讶道:“她的来历应该不难查吧?你怀疑她什么?”
段飞摇摇头,说道:“她的故事太传奇了,难免让人心生疑窦,今日我见她与皇上关系密切,或许很快我们大明朝就要多个贵妃了,可她来历不明,让我很是担忧……”
管箫寒沉默着,段飞也没有再继续说话,直到三更鼓过,管箫寒才迅速起身,说道:“我要走了,明天一早便离开京城,也许很久不会回来,阿飞,你千万珍重,我与蓉儿妹妹肚里的孩儿不能没有爹爹,那个青青既然来历不明,你对她就更要小心,能不见还是不见的好。”
段飞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说道:“我们已有许久不做了,你怎么知道这一次定能在你肚子里种上我的种子?”
管箫寒嫣然一笑,说道:“你啊,坐拥宝山而不用,咱们神教典籍中自有记载,金风玉露一相逢,我便已有感应,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不论大小,都是你的孩儿。”
段飞笑道:“不论大小都是我老婆,你打算何时过门啊?”
管箫寒目露期待,她悠然轻叹道:“贱妾也期待着那一天,不过……”
管箫寒没有说出下面的话,她回头朝段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