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注视着他们,“爸妈,你们在上面还好吗?原来女儿不孝,这么久才来看你们。”
到嘴边的委屈,她竟然说不出口。就如同网络所说,看对父母只诉说好事,不敢将负面情绪让他们知道。
黎果果仰头大笑一声,指尖擦拭着唇角,“你看我,长大了还跟个小哭包似的。爸妈,我想你们了。不过我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宫父宫母对我很好,把我当亲生女儿对待,处处想着我。只不过,我对他们有所隐瞒。”
说罢,空气又变得安静下来。她抬头看着天空,稀疏的星星在散发着璀璨的星光。
她将食物摆放整齐,又将鲜花整理好放在一侧。她絮絮叨叨回忆小时候的事情,又开心的,也有难过的。
聊着聊着,她便倚靠在墓碑上睡去。
半夜,宫亦年回到她和黎果果的住处。屋内定时有人打扫,一切和离开的时候一样。
来到卧室,遍地都是黎果果活动过的地方。
“你回来了。”黎果果朝着他走来。
宫亦年打开臂膀,任由她脱下身上的外套。
“今天很忙?这么晚才回来。”语气里,带着不悦。
宫亦年宠溺的笑着,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触手便化成一团灰,面前的人影消失不见。
原来是幻想!宫亦年笑着,解开扣子,无力的将身体摔在床铺上。盯着天花板,他睡不着。也不知道现在的黎果果在哪里,做什么。
黑暗中,一抹黑色影子从茂密的草丛中走出来。停在黎果果的身旁,蹲下身,掰着她的脑袋,轻轻放平在一侧。手中的毛毯铺盖在她的身上,俯身向前,温柔的亲吻在她的额头上。
噩梦惊醒,宫亦年抚摸着额头的冷汗,眼睛不安的扫过屋内。拿起手机,没有一条未读短信与电话。
打开微信,宫亦年犹豫再三,生气的将手机丢弃在一旁。他倒要看看,黎果果什么时候会联系他。
一切正常,生活依旧进行。议论多了,大家也都乏味了。宫亦年与张可欣的事情也就不在让人八卦。
从墓碑回来,黎果果对收起的毯子产生疑惑。深夜的墓地里,是谁给她盖上毛毯担心她受凉?想不通,也不敢想。一切都只当做是墓地巡逻人员所做,将事情简单化。
黎果果给宫母道了平安之后,手机便关机,不与外界联系。
数日,宫亦年回到住处,看着荒芜空荡的房间,他便没有待下去的动力。久而久之,他便没日没夜的待在公司,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亦总。”陈特助推门进入,“你今晚还不回去吗?”
宫亦年揉着太阳穴,看向墙壁上的钟表,“时候不早了,你下班吧。”
陈特助将咖啡放在桌子上,又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