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亲密的贴合在一起,挤着一米五的单人床上。
预防着掉落,黎果果也不敢反抗,慢慢的,她习惯了宫亦年霸道的拥护。
翌日清晨,黎果果挣脱开束缚,悄咪咪的下床,走出病房。
天蒙蒙亮,走廊上除了查房的护士,还未有病人走动。
关上门,她迈开脚往前。
“黎小姐。”一脚跨出,强健的身体阻拦在面前。
他怎么阴魂不散!
黎果果面色平和,“谭总,我还有事,不打扰你。”
继续往前,摆动的手臂从后面被拉住。
停顿下,黎果果忍着内心的抗拒,转身平和的看向谭子墨。
“还有事吗?”
“我特意来看你的。”
一大早,程韵儿给他打电话告知黎果果生病住院了。
谭子墨与她并齐,“昨天说过,今天要见面。”
昨天……
一会儿让宫亦年看到他,又该发生争斗。
黎果果紧张的回望着身后病房的方向,不知所措的看着谭子墨。
“谭总,上次机场相救我很感谢你。不过你我身份有别,除了几面之交,并不是亲密的朋友关系。”黎果果捅破飘渺的窗户纸,打断谭子墨的遐想。
冒头的嫩牙一开始就要扼杀在摇篮里。
谭子墨无所谓,他俯身弯腰,“黎小姐,你看起来很怕我!”
他伸手,指尖碰触在她的肩膀上。捡起散落的头发,单手缠绕在指甲上,“你看起来对我很熟悉?”
想法不是一时冒出,每次相遇,黎果果都格外的谨小慎微。
气息越来越近,黎果果柔软的身子无限往后倾斜。惊慌失措的移开视线。
谭子墨伸手拦住她单薄的腰身,宽厚的大掌扣押在上面,“看来我猜对了。”
两掌相推,黎果果脚掌叠交,往后踉跄几步。
后背撞在窗台上,尖锐的墙缝顶在脊梁骨上。疼痛让黎果果倒吸一口气,指尖抠住大腿前侧,试图转移疼痛。
谭子墨啧啧两下,眉头拧成一股绳,心疼的往前,“要小心,你受伤了,疼的可是我的心。”
感受着男人霸道的气息,黎果果下意识的蹲下身。
一侧的臂膀被人扣压,她胡乱挥舞着,却被熟悉的声音唤回思绪。
“又不听话!”宫亦年威严的敲打着她的额头,把人拉回到身边,仇视着谭子墨。
后槽牙咯咯作响,身体绷直,像是要发泄的猛兽。
“我们去办理出院手续。”黎果果柔声的对着他耳边说道。
宫亦年被黎果果紧张感染,愤怒感瞬间消散。十指相扣,拉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