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两杯都一样。”沈肆意耸了耸肩，“有时候，有些事，可能是你的心里感觉。”
姜晚一怔，隐约觉得，沈肆意似乎在影射些什么。
但是她也说不清楚。
“说吧，见到封霁尧都说了什么？”沈肆意看着姜晚，“不会旧情复燃了吧？”
姜晚没有理会他的戏谑，直接就是说出了两人说的话。
“他想和凯西公司合作？那当然可以了。”沈肆意说道。
姜晚没想到，沈肆意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你答应？”姜晚问道。
“当然。不答应，凯西公司也不可能竞标成功。”沈肆意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就你去和他们对接吧。”
姜晚一愣，还是点了点头。
看来以后，还要经常和封霁尧见面。
准备下午去swan公司，姜晚还是先回了一下家里。
在家门口下面，却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曦晨？”姜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封曦晨原本在坐着看手里的手机，听到姜晚的声音，赶紧站起来，跑了过来，“妈妈！”
“曦晨，你怎么在这里？”姜晚一把抱住了封曦晨。
这么久没见，她怎么可能不想念自己的孩子？
封曦晨也是抱住姜晚，“妈妈，我要跟你待在一起，我不回家了。”
“为什么？”姜晚很惊讶，“你爸爸他……”
“他太凶了。”封曦晨苦着一张脸，觉得自己的演技都搭在这里了。
他可一定得抓住机会啊！
姜晚无奈，也只能先把 封曦晨带回家里。
趁着姜晚不注意，封曦晨偷偷给封霁尧发了一条信息：打入敌人内部！
很快，封霁尧回了一个：ok！
“曦晨，你在干什么呢？”姜晚看着封曦晨鬼鬼祟祟的，有些疑惑。
“啊，没什么！”封曦晨赶紧把记录删除了。
到了约定时间，姜晚则是要去swan和封霁尧见面。
刚刚来到swan公司，姜晚就是听到周围都是闲言碎语。
“那就是姜晚？”
“天啊，她居然还敢来这里……”
“啧啧，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
姜晚现在不在意这些闲人怎么说自己，反正她今天是来见封霁尧的。
封霁尧此时已经在办公室等她。
一到了办公室，姜晚第一句话就是，“曦晨怎么回事？”
封霁尧一愣，随即说道，“他不愿意做我安排的功课，我就说了他两句。我知道他去找你了，他还打电话来耀武扬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