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吗？好啊，你来啊！”封历程大笑起来，“不过，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嘴脸了，你自己还不知道吧？现在网上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
封霁尧眸色一凛。
“历程，不许这么说你二叔。”封家祖母也是皱起眉头，表情是无尽的心碎，“他不可能做这种事的，现在你父亲死了，我太悲痛了，实在是听不得这种话啊……”
“祖母！当初您对于封霁尧就是百般偏爱，现在，即使我父亲都已经死了，都不能得到自己的公正吗？”封历程看着祖母声嘶力竭地吼道。
这种情感流露看上去不是演的，他的面部都在发抖，看上去确实是激烈的情绪迸发。
“够了，封历程，你现在是想让祖母再晕过去么？”封霁尧现在头疼欲裂，因为一直没有休息就在处理这些事情，现在封历程还要往他身上泼脏水。
他看着眼前的封历程，“难道，这一切都是你和封覃年的计谋吗？”
“计谋?”封历程冷笑一声，“封霁尧，封覃年是我父亲，就算我们两个人要算计你，难道会用他的命来算计你么，我们又不是傻子！”
封历程的这句话，触动了封家祖母。
封历程和封覃年确实是之前做过很多对不起封霁尧的事情，但是他们之前也是在两个老人的面前悔过了。
最让封家祖母怀疑的，是封历程说，这人都已经没了，难道他们疯了么，居然会以这种作为筹码，来对付封霁尧？
“祖母，难道您也相信他们吗？”封霁尧第一次觉得如此的无力。
仔细回想起那天的事情，或许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那样至少封覃年到现在还活着。
“霁尧，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封家祖母也是有点慌，“我只是觉得，他也不会用他父亲的命来对付你啊……”
封历程心下狂喜，没想到，封家祖母居然这么容易就动摇了。
要么怎么说老人好骗，更何况是老太太，封历程马上火上浇油，“对，而且之前霍瑶那家伙对姜晚下毒的事情，二叔一直怀恨在心，今天的事情，肯定就是因为姜晚！”
封霁尧抿唇，隐忍的怒气从冷邃的眸子中也能察觉。
他从不觉得祖父祖母对他的偏爱是偏心，其实一开始祖父祖母对于两个人都是比较公平的。
后来之所以对于封覃年开始厌弃，就是因为封覃年一直在算计家产之类的事情，惹得二老对他反感。
所以，他在封家的待遇其实是他自己作孽太多咎由自取。
“所以，祖母你依然是觉得，我有谋害封覃年的嫌疑吗？”封霁尧的鹰眸微微眯起，眼神中的冷漠中也是透着心寒。
可是现在，祖母似乎也有点相信了封历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