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住尖叫的冲动,林安宴呆呆地低头看自己,两只雪乳^上颜色青红交错,面目全非地挺在身上,乳^白色的不明液体顺着脖子缓缓流淌到红肿的奶尖尖,带来奇怪的麻痒。天啊噜!昨晚,她居然和一个陌生人搞到一起了!内心疯狂尖叫着,林安宴抖着腿爬下床,腿心不知道为啥,肿胀得让人几乎无法走路。她慌慌张张地在门口的地板上,找到了自己脱下的蓝色牛仔裙和黑色外套,扔到一边的包包,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衣和内裤。就好像白色的内衣裤融化在了这间房子里一样。似乎听到了她的动静,男人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哆哆嗦嗦抱着衣服,林安宴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挪到卧室外面,不顾一身狼藉,将牛仔裙穿上,又裹上黑外套,拉过帽子戴在头上。拿起自己的包准备走,她忽然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包黑色口罩,随手拿了一个,给自己戴上。全副武装裹好自己,即将离开之前,她实在是好奇,还是没忍住,去卧室偷偷看了眼男人的相貌。男人似乎又转了个身,面对着自己侧躺,半面脸都埋在了枕头上,露出的半张脸棱角分明,皮肤光滑,鼻梁高挺,眉目清晰好看。起码……颜值上过了关。不亏不亏。林安宴安慰了自己两句,转身的同时忽然呆住——这张脸,怎么,好像很眼熟的样子……她又扭头看了一下,仔细将半张脸乘以二,再摊开……“卧槽!”大概是她震惊的声音过于粗哑难听,男人再度动了动身体,好像要醒来的样子。林安宴不敢多呆,生怕下一秒就横死当场,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贼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和她同住的女孩也是彻夜未归。林安宴慌慌张张冲了个澡,胡乱把自己的东西往行李箱一塞,戴上墨镜和口罩,用行李箱撑着自己无力的身体,马不停蹄地赶往机场。直到从安海市回到家里,躺在舒适的浴缸里,林安宴这才鼓起勇气,回想起当时的惊鸿一瞥。床上的男人,是林靖渊吧?是那个把她养大的亲生哥哥吧?是那个在安海时工作、好久都没有回来过的林靖渊吧?难道她,真的是在头脑不清楚的时候,和自己的亲生哥哥,搞了个昏天暗地?天啊天啊!她怎么会碰上他呢?!冷静冷静,安海那么大,类似相貌的人估计也很多,也许是她看错了呢?林安宴胡思乱想地给自己打赌,如果林靖渊在十分钟之内打来电话,就说明是他。可是,她捂着脑袋仔细回想,不管那人是谁,昨夜到底有没有插入式的性行为?万一怀孕了怎么办?现在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她是不是应该买点避孕药来吃?但是昨晚上好像……那人并没有插进去……手肘蹭到肿胀的乳^尖,林安宴倒抽一口凉气。用手托着一只胸,纤细的手腕抖啊抖,似乎无法支撑这么沉的重量似的,将沉甸甸的乳^送到她眼下。这只胸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原本雪白的乳^肉上,此刻满是红色的吻痕,淤青的指痕,还有牙印,乳^尖又红又肿,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