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位以下的上师也很少有近距离观看地圣战斗的时机,毕竟动辄毁天灭地,范围较大,近观者几乎必死,如果离的远了,顶多瞧个热闹,根本感受不到那种意境。
我虽然感受颇多,却没有突破的迹象,不过,心中领悟到的化境战技雏形,像是一张白纸上添了几笔轮廊,又像地基上放了两块泥砖。
没多久,突破过的三位相继退离了状态,纷纷体验着新的境界。
我羡慕的说:“看来近、现代最年轻的小天位,就在花妍大兄弟和宁二货身上了。”
徐花妍依旧不想理睬我,宁疏影撇动嘴角笑了笑,“等破了再说。”
“天位中期……”摘星手试着握住拳头,他难以掩饰眼中的激动,“谢了,辉兄。”
血之狂镰意味深长的道:“我在地圣的殿堂中等着你们成圣。”
“该死,该死!”安倍九哭一拳打地,破皮了,他鲜血直流,“我连晴明老祖的传承都无法自行掌握了!”
“最好安静一点儿。”
我晃动着拳头,逼问的道:“你,有没有看见过妖刀鬼彻。”
“鬼彻老头?”安倍九哭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它不是应该被法阵困在矿场吗?”
看来这膏药基地负责人并不知情,当时他追击我们未果,回来时直接准备开撤的,因此对于矿场的情况一无所知。
徐花妍审视的说:“为什么你的手下们全自杀了?还被你炼为蓝眼武尸?”
“晴明始祖留下的传承啊,谁知道醒尸肉被你们提前破掉,否则就是紫眼武忍了。”安倍九哭郁闷不已。
紫眼?
我打了个寒颤,还好血之狂镰和蕲蛇立下的式神之约有一条不能利用其传承对任何实力侵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而他自己在膏药岛范围内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哪怕一国紫眼武忍,也无所谓的。
“安倍九哭,你们前几年来到地下基地和矿场,针对鬼彻前辈布置法阵,当时封了两个流着地下河水的洞吧?”宁疏影一边拿飞刀抠着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现在,带我们去那儿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