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的气息,宫寒羽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中原人的本土味道,他不可能出自塞外西域。二则,海鲨帮的的确确没在边塞查到半点有关宫寒羽出入边境的证据,那就说明宫寒羽果真是土生土长的中原人。
因为步琪天和宫寒羽的关系很近,所以姬芸娘一直在借着步琪天和宫寒羽的来往接触,趁机深入调查宫寒羽。奈何苦于一直没在宫寒羽身上查到有用的信息,所以姬芸娘总是十分关注步琪天的动向,步琪天去哪里她都要跟着,为得就是要挖到宫寒羽的秘密。
这次,姬芸娘派人找了好久才查到步琪天和宫寒羽在品茗楼会面,要不是中途冒出来了莫璃璇,害得她浪费了许多时间,她早就杀到品茗楼来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突然想起来莫璃璇,姬芸娘就记起来她已经把账都记在了步琪天的头上。
于是,姬芸娘将目光转移到了步琪天的身上,幽怨颇深,盯地步琪天是浑身不自在。
“你来这里做什么,没事就赶紧回去吧!”步琪天被姬芸娘盯得实在不舒服,于是开口下了逐客令。
姬芸娘一听这话就来气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开始控诉道:“怎么?只允许你在这里喝茶听曲找乐子,我就不能来了?我这一路过来都差点没了命,你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喝茶,喝茶是吧,好,我让你喝让你喝。”
姬芸娘越说越生气,于是把桌子上面的所有东西都扫到了地上,噼里啪啦一阵脆响,无论多么精致的茶盏都瞬间变成了粉碎。
姬芸娘突然发怒,让宫寒羽和步琪天都惊了一惊,二人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疑惑,还有一丝无奈。
步琪天的心里是疑惑姬芸娘这次又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居然差点没了性命。
宫寒羽的心里则是惊疑姬芸娘居然打翻了自己特制的茶盏,这个得找步琪天赔呀。
“发生什么了?谁敢要你性命?”步琪天问道。
其实,这本是一句简单的询问,可是姬芸娘偏偏从中听到了嘲讽的意思。
于是,姬芸娘冷哼一声,没好气道:“哼,谁敢要我的性命?这话可问得好,我倒是也想知道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丫头到底是不是和某人一样愚蠢,觉得我姬芸娘的小命微不足道,任人拿捏。”
被称为愚蠢的某人抿了一口茶水,盯着茶盏里的水圈,淡淡的开口道:“到底是哪家子弟不知天高地厚惹了北湖坛主,没问清楚吗?”
姬芸娘也知道步琪天听得出她在骂他愚蠢,不过步琪天一副毫不介意的清风朗月般模样,令姬芸娘看在眼里,直叫她在心里骂步琪天虚伪,卑鄙,小人。
瞥了一眼淡定自若的步琪天,姬芸娘兀自得意道:“那丫头武功不俗恐在我之上,不过她中了我的天蚕寒毒,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