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也就是未来的皇后娘娘亲自举办 ,只要是想混迹京城贵女圈的大家闺秀或高官夫人,都不会放弃这种难得一见的机遇,若能到太子妃面前去混个眼熟,说不得今后还能为自己,为夫家谋得些好的出路也说不定。
席云芝不知道,这种金贵的请柬怎么会送到她的手上。
将请柬合起,递还给了刘妈,刘妈不懂其中意义,只觉得这请柬摸在手中都能够让她的手顷刻变得值钱一些。
晚上步覃派人回来传话说不回来吃饭了。席云芝便就没有等他,早早吃了些东西,便就回房去了。
她坐在烛光下穿针引线,前几日描的花样已经完成,可以开始绣了,房间的门却被人推开了。
步覃的脸色有些红,像是喝了些酒的,席云芝放下针线,便迎上前去接过他解下的腰带,果真闻到了一股重重的酒味,嘴角含笑问道:
“夫君从不在外喝酒,今日倒是奇了。”
步覃像是有些头疼,坐到圆桌前指了指茶壶,席云芝便会意给他倒了一杯香茶,步覃喝了一口后,才对席云芝回道:
“嗯,跟人……商量了些事。”
席云芝见他目光有些迷茫,不禁问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步覃将杯子放到一边,自己则趴在了桌上,像是很苦恼的样子,埋头犹豫了一会儿后,才又说道:
“不是好事。”过了一会儿后,才又加了一句:“但也未必是坏事。”
席云芝知他此时正在苦恼,仿佛正做着什么难以抉择的事情,她不知事情始末,也不好随意出言宽慰,只能尽力做一个妻子的本分,她走到他的身后,素手替他捏着肩膀。
步覃先是紧绷,后来觉得还挺舒服,便就放松了靠在椅背上,任席云芝替他按压,静谧的环境满是温馨的香气,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头没有刚才那么痛了,心情也好像恢复了很多,抓着席云芝的手拉到胸前,静静的抚摸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我今日才知,济王殿下是有真才实学的。他有意问鼎帝位,你说……我要不要帮他?”
席云芝停下了动作,默默的看着步覃的脑后,这般重大之事,夫君竟这般轻易的告知她这一妇人知晓,双唇微动,却又听步覃说道:
“天下有德者居之,尸位素餐总是叫人心寒的。”
席云芝听着自己夫君的语气,便知道他不过一瞬的功夫,心中便已有了决定,济王怕是真有济世之才,使得她家夫君这般心驰神往。
“你说我做这个决定,对吗?”步覃将席云芝从身后拉了出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肚皮上画着圈圈:
“当今圣上,已经失了对步家的信任,他召我回京已是逼不得已,虽然率领文武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