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拥着往新房走去,他们说不能光闹新郎官儿,新娘子也要闹一闹才算圆满。
韩峰拄着拐杖,既不能给兄弟挡酒,又不能随兄弟去闹,跟小安坐在一起乖乖的吃饭吃菜,还不及小安随时可以下地跑跳的自由,正有些苦闷,却见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手上端着一只小杯,韩峰转头一看,只见双颊有些酡红的琴哥儿正醉眼朦胧的看着他,啥也不说,就把酒杯送到他面前。
韩峰正在吃肉,见状不明所以,以为琴哥儿找错人了,便也没敢接酒杯,就那么看着她不说话。
张果从琴哥儿背后窜出来,一把抱住她,说道:
“琴哥儿你喝醉了,韩峰正伤着呢,不能喝酒。你还是跟我们去喝吧。”
张果喜欢琴哥儿是整座军营都知道的事情,别听他的话说的像是冠冕堂皇,其实口气酸着呢,就是不想琴哥儿跟韩峰待在一起,说什么也要把人给带回去。
可是琴哥儿是谁,她做事又岂是张果能够阻拦的,当场便将张果来了个过肩摔,然后又执着的重新倒了一杯酒递到韩峰面前,酒气熏天的说道:
“韩峰,要把我当兄弟,就喝了它。”
韩峰有些为难的看着她,不知道这姑娘今儿发什么神经。
步覃在一旁看见了,正要上前劝阻,却被席云芝拉住了胳膊,只见席云芝不动声色的对步覃摇了摇头,步覃这才停下了脚步,决定再观望观望。
琴哥儿见韩峰始终不接杯子,当即怒了,一脚踩在韩峰旁的空位上,匪气十足的将杯子重重放在了韩峰面前,说道:
“今儿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韩峰看着琴哥儿眨巴两下眼睛,这才咽着口水,拿起了酒杯,却是不喝,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了这尊女阎王,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这酒可怎么喝呀。
“琴哥儿,若我韩峰哪里有得罪的地方,你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这酒我便干下了,所有恩怨,一笔勾销,可好?”
韩峰毕竟也是经历良多的,这种场面自问还撑的住,对琴哥儿说的那番话,在情在理,又不失风度,恰到好处的表现了自己的沉稳和大气。
在琴哥儿刀锋般的注视下,一口将酒饮尽,含在嘴里对琴哥儿比了比空了的酒杯,然后才将烈酒咽了下去。
琴哥儿看着韩峰的一举一动,突然像是着魔了般,突然俯□子,捧住韩峰的脸就贴上了他的嘴……
现场鸦雀无声,韩峰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了,受惊过度,身子不自主往后仰去,因为行动不便,根本不能做到像从前那样身手敏捷,而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将捧着他脸的琴哥儿也一同拉倒在地。
韩峰骤然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正要反抗,却见琴哥儿一抹嘴唇,烧红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