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问了一句，语气冷冷淡淡：“现在你是以什么立场来说这句话的？”
清冷的月光倾泻而下，在地板上铺展开来，影影绰绰。明净月色掠过江乔的眉角，她的神色平静又淡然。
那样平淡的语气，封弈却听得出，江乔的声音比平时紧了几分。
阮歆愣住了，江乔虽然神色平静，但语气仍是带着笃定，想要她承认自己的身份。
阮歆的心沉了下来，她的身份太过危险，所做的事情又时常处于危险之中，她怎能把江乔牵扯进来。
阮歆依旧沉默，房里安静极了。
江乔瞧见了阮歆的反应，一颗心渐渐坠了下去。她还是不承认她是自己的母亲。
江乔失望极了，她的手心愈加冰凉，似有寒风掠过她的身侧。
这时，封弈开了口，淡漠寒冽的声音响起。
“你远离你的家人多年，无论你有什么苦衷，这一点永远不值得原谅。”
话音落下，封弈拉住江乔的手，带着她离开了房间。房门合上，只有阮歆怔怔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