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天津(2 / 6)

了。

的场静司看着婴儿车中沉睡的孩子。那些时刻缠绕在他脑中的阴谋诡计,在这一刻仿佛都完全不存在了。

的场静司望着自己的手。

当初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可当初残留的痛楚仿佛还刻印在脑海中。

他忽然说:那时候我并没有伤害别人的意思。

的场静司并不在乎被人误解、被当做恶人。他也并不在乎被当做怪物,不择手段达成目的对他来说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他根本就不屑于解释,甚至乐于被人误解。

可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他忽然说出了这句话。明光院听到了也不惊讶,他只是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明光院想了想,补了一句:咒术师都是垃圾,都是那些人的错。

的场静司笑了:这件事倒也不完全是咒术界的错,人类能够感知到的世界是很小的。井底之蛙能看到的只有方寸天地,人类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明光院戳了戳沉睡的惠。

这时候禅院甚尔刚好和夏油杰结束了一天的训练,五条悟今天也来了,他看到夏油杰惨兮兮的样子,声称这点训练量对他来说简直是小意思。

发誓不会用无下限术式作弊的六眼小少年训练结束之后,差点连走回来的力气都没有。

夏油杰也累,但他看到五条悟难得狼狈的样子就觉得很开心。他出了一身汗就要往明光院身上蹭,被禅院甚尔拎着衣领扔到了水壶旁边。

训练完了两个小孩,禅院甚尔身上一滴汗都没有。这点运动量对他来说简直和没有区别不大。

他注意到了的场静司也在,男人挑眉:你来做什么?

的场静司说:禅院家的双生子里,据说其中一个是天与咒缚。

禅院甚尔却只是摆摆手继续逗弄着小小的惠,什么都没有说。

这一年的年末,明光院为惠办理了出生证明。

禅院甚尔的户籍在禅院家,他算是本家的大少爷,只是因为没有咒力而被人排斥、苛刻地养大罢了。

明光院的户籍倒是一直都不在禅院家,他们一族世世代代跟随禅院家,到他这一代,只剩下明光院一个人了。明光院既没有觉醒原本家传的术式,也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超出常人的能力,很快就被遗忘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惠得以落户在明光院的户籍内。

关于惠的姓氏,着实让几个人头痛了一番。原本大家都叫他禅院惠,但毕竟是要办理出生证明的,时间也拖到冬天了,最后他能选择的姓氏只有[明光院]了。

可这样叫他太奇怪了。

平时叫明光院名字的人很少,除却禅院甚尔之外,就没有别人了。就连五条悟也不怎么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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