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天津(5 / 6)

他看了一会儿无聊的电视节目,他伸手摸了一下明光院的额头

果然还是发烧了。

禅院甚尔想去找点退烧贴,结果刚起身,就被明光院扯着袖口留了下来。明光院困得厉害,身上又痛到不行,腰侧甚至还留着甚尔的手指印,更不必提遍布全身的痕迹了。

他嗓音有些沙哑,声音也因疲惫而变得几不可闻:困

禅院甚尔只能坐了回去。

大概是因为力量的关系,夏天的时候明光院体温稍高一些,像是个小太阳,而到了冬天,他体温就变得有些低了,就像夏天阳光灼热,冬天气温变低一样。

禅院甚尔抱着自家恋人,对方这副模样,他原本残存的那点旖旎心思也消散得一干二净。他倒是还记得今天是明光院的生日,他们两个生日虽然连在一起,但往年却也没有刻意一起度过。

明光院艰难地打起精神,他小声说:讨厌甚尔,甚尔是坏人。

禅院甚尔亲亲他的额头:坏人在这里,睡吧,我守着你。

明光院抓着他的手,合上眼睛补眠了。

其实明光院一直都没有天与咒缚的身体究竟有多强的实感。他只知道,就算禅院甚尔有着非常精湛的战斗技巧,可这也是甚尔一天一天锻炼才获得的。

直到昨天晚上。

直到今天早上。

明光院终于理解了用所有咒力换取的人类最强躯体是什么意思。

明光院实在太困了,他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梦里也有禅院甚尔的温度,安稳又美好。

没有了烦人的小孩打扰,禅院甚尔过了一个不错的新年。

新年之后,甚尔接了一些委托。

委托的中介名叫孔时雨,他没什么善恶观,只要能够赚钱就什么都无所谓了。禅院甚尔只觉得跟这个人合作起来相当方便,孔时雨说话总是点到即止,既不让人感到亲近,也不会过分疏远。

不过也正是因为对方这样的态度,禅院甚尔一点也不觉得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也很少说起有关自己的事情。

新年时他来拜访禅院甚尔的时候,惠刚好被的场静司送回来。鹳鸟送来的孩子身上的气息太驳杂,这次的场静司借着新年的仪式,略微为他遮掩了一点。

这样惠看起来就和普通小孩差不多了。

孔时雨来得不是时候,他走进的别院时,的场静司还没有离开。他惯例在眼睛上贴了符咒,又将刘海放下作为遮掩,新年里,他换了一身衣服,整个人看上去都温和了不少。

孔时雨只听到的场静司的后半句话。

年轻的家主站在禅院甚尔面前,他把符咒贴在婴儿的额头上:他们不在,你是不是寂寞了许多?

禅院甚尔的五感比常人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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