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都在飞的路上。
这肯定不是正常的哭,也不是什么情绪宣泄, 更不是她错觉的简南想要把这二十几年没有流出来的眼泪流干。
这就是生理上的,不知道触动了简南大脑的哪个开关,他前额叶区出现了故障,所以就算他们架早就吵完了,简南抱着她甚至都有反应了,他却还是止不住眼泪。
“我没事了。”简南在卫生所的床上第n次冲着门外喊。
阿蛮探出了半颗脑袋,用手比了个五:“再等五分钟!”
她才不相信他的没事。
鬼才会相信他的没事。
“你快要把她吓死了。”普鲁斯鳄继续啧啧称奇,“我还从来没见过阿蛮这么慌的样子。”
“你不要惹我!”简南捂住鼻子。
就那么简单的一句话,他就又快要忍不住了。
“我叫你不要惹他!”阿蛮捂着脸冲进来,反绞住普鲁斯鳄的胳膊,把他往屋外拽。
普鲁斯鳄一边嗷嗷叫着痛,一边拽着卫生所病床的拦档,作为一个合格的吃瓜群众,他实在不想那么快就被清除出场。
“我们可以聊工作啊!”到底是天才的脑子,“我就不信对着溃疡的烂鱼和王建国都能哭得出来。”
很有建设性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