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坏坏的女人吗?
比来比去,还是楠妈妈那样的女人比较符合他对妈妈的想象。
赫景洲决定收回刚才的惩罚,“看在你刚才表现良好的份上,爸爸就撤销对你的惩罚。尊重长辈,也是小男子汉的一种表现。”
小米兜似懂非懂的模样,对大人的世界又多了一点疑惑。难道长辈做错了事,就可以偷偷抹掉,不留痕迹吗?
章若楠买了蛋糕来医院里探望小米兜,一进门就看到那个如同雕像般冷肃的男人。他冷漠矜贵的侧脸轮廓,太具侵略性,让人挪不开视线。
她局促地撩了撩发丝,自己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冤家路窄。
赫景洲看着准备掉头折返的女人,低沉的嗓音喊响起,“为什么看到我就想走?”
他是有多令人讨厌?竟让她唯恐避之不及。
章若楠放下蛋糕转身要走,“我还是改天再来吧!”
赫景洲犀利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阿楠,如果你对这段婚姻最终的归宿有异议,可以直接找我商量。小米兜只是个孩子,你大可不必大费周章在他身上动心思。”
章若楠一身傲骨,向来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很少会有忍气吞声的时候,“赫景洲,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对离婚这样的结果无异议!是不是只要声名狼藉,无论她做什么,都会被贴上居心叵测的标签?”
赫景洲深邃的瞳仁微微紧缩,眸光更显高深莫测,“觉得我冤枉了你,所以心里委屈?”
小米兜认章若楠作妈妈应该并非偶然,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蓄谋已久,更合乎解释。
章若楠心里自嘲着,反正她在赫景洲的心里恶人的形象已经坐实了,解释纯粹是浪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