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害人的是她,她还会傻傻留下来让你们抓个现行?”
赫景洲眸底瞬间阴霾密布,浑身巨颤,连周围的气压都瞬间变低了。
“标叔出事时,章若楠一直跟你在一起?”
所以说,跟标叔上山祭拜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为了避开他去跟江墨森幽会。为了隐瞒奸情,她竟然担心被诬陷,揽下那些罪责!
江墨森一贯的优雅从容,“赫先生,你真的不了解楠楠。她不可能害人,更不屑去害人!可你每次都不分青红皂白,去给她扣上那些子虚乌有的罪名。”
“既然你不想爱惜她了,那我就把她抢回来!”
赫景洲放在西装口袋里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江墨森,你有资格跟我抢吗?凭你一生无法剔除的污名?还是凭那个早已落魄的江家?”
江墨森款款一笑,带着谦谦君子的风度,“就凭我懂她惜她,愿意无条件相信她。试问,赫先生你占了哪样?”
赫景洲第一次在言语交锋上落人下风,让他不得不陷入反思。或许江墨森说的对,他根本就不懂她。
苏语桐见缝插针,“景洲哥哥,章若楠当着你的面公然红杏出墙,你可不能让人把她带走!”
眼看着诬陷不成,只能赶紧改变计策。只要把章若楠送进疯人院,就可以永绝后患了。
江墨森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说话却是绵里藏针,“苏小姐,恐怕你早就在疯人院安插了人。楠楠进去了,就是待宰的羔羊,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离开?”
他转眸看向赫景洲,“我很佩服赫先生在商业上取得的成就,都说你眼高于顶,不过你就看人的本事,还是差了点。”
说完的时候,他眸光意味深长地看了苏语桐一眼,才将怀中的女人打横抱起,阔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