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答案吧?”
章若楠原本糟糕的心情得到一些缓解,却不打算轻易就原谅他。
“她跟你谈了七年的恋爱,却没有把女人最珍贵的除夜给你,你会不会觉得遗憾?都说初恋是男人心中的白月光,神圣不容玷污,我现在总是理解到那句话的精髓。”
他没有染指她的美好,而是将她保护得很好,可见当初他们的爱有多么纯粹。
赫景洲好看的薄唇勾起一丝缱绻的笑意,低沉的嗓音带着别样的性感,“你事事都要跟她比较,显然已经将她当成了假想敌。你比黎妤更吸引我的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坦率。”
别看他平时就是个正经人,开启荤腔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章若楠顿时脸红耳热,心里早已把赫景洲当成了衣冠禽兽的代表。
“赫先生,你在媒体面前立高冷禁欲的人设,私下开荤腔可是一点都不含糊。这样表里不一,真的好吗?”
赫景洲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刚刚好不容易克制住的火焰,一下子又烧了起来。
“我只对你耍流氓,又没有对别的女人耍流氓。怎么,你不乐意?”
章若楠巴掌大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赫先生怕是记性不好,你和黎小姐前脚刚吻得火热,后脚就对我耍流氓。两个女人围着你转的感觉,是不是大大满足你们男人的虚荣心?”
他吻过她的唇,说不定就沾染了那个女人的口水。
赫景洲知道她还在为那件事生气,“她突然凑过来,我躲都躲不及。你也看到了,我并没回应她。”
那就突如其来的吻,显然是有预谋的。
章若楠情急之下,难免胡言乱语,“倘若你和别的女人上床,只要不是你主动的,就可以把责任归咎在女人身上?”
赫景洲不喜欢她做那样的比喻,因为他是个很理智的人,不会犯那种低级的错误。
“你非得往我的胸口扎几刀,再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这样事情才能翻篇?”
章若楠也不愿做这种伤人伤己的事,可她就是没办法不去介怀。
“没办法,我就是这种矫情敏感的幸福。如果你受不了,大不了一拍两散……”
赫景洲赶紧堵住她的嘴,“阿楠,伤人的话说多了,也是会让人寒心的。”
章若楠要的就是他的感同身受,“原来你也知道,伤人的话说多了会让人心寒。当初你误会我是杀人凶手的时候,可没想过我会不会心寒!”
怎么越扯越远了?
赫景洲带着摄人的气息逼近她,“你现在是打算跟我翻旧账吗?我知道我的猜忌带给不可磨灭的伤痛,所以我总是尽可能地包容你。我费了好长的时间才让黎妤淡出我的世界,就是为了不让你活在她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