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大的事,赫景洲那小子没来吗?”
陆聿怀手指慢慢握成拳头,“阿黎就是为了他伤心难过,才会跑去喝酒的。她出了事,他哪有资格置身事外?
黎渊看不上赫景洲这种出身贫寒的穷小子,即便他现在已经是人上人,也改变不了低贱的出生。
这种表面风光无限,骨子里腐朽发臭的野小子,哪值得阿黎对他念念不忘?
“既然不能置身事外,为什么他还不来见我?是心虚,还是不敢?”
陆聿怀对赫景洲那种不温不淡的做法心里冒火,但是多年的兄弟情谊摆在面前,他不能背地里说他的坏话。
“黎叔,搜救队伍已经不眠不休找了一天一夜。再这样下去,铁打的身体也会熬不住。景洲家里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黎渊冷哼一声,“这样没有担待的男人,阿黎当初是怎么看上的?”
当初他就觉得姓赫的小子不靠谱,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照样是个没有担待的男人。
陆聿怀眼睛猩红去焰,像打了鸡血一般,“只要阿黎还没有找到,我就不会退缩,更不允许自己倒下!”
黎渊对赫景洲不作为的做法嗤之以鼻,陆聿怀可比他有担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