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七小姐……”
“成瀚,你怎么婆婆妈妈,你赶紧走吧,这里没你的事儿了。”
年茴努了努嘴,笑靥如花。
“那就麻烦七小姐了。”成瀚颤颤巍巍的点头。
“七小姐,你……可不要做的太过了,不要对六少动手动脚。”
成瀚轻咳两声,小声说着。
“成瀚,你把我想成什么了!”年茴朝他翻了个白眼。
成瀚轻轻摇头,笑着开口,“对了,七小姐,你是经过六少允许才在这里的吗?今晚……”
“我昨天就在这里了,当然是经过傅靳廷的允许了,我明天早上就走了。”
年茴弯了弯唇。
成瀚有些怔愣。六少竟然允许七小姐住在华苑。
成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看着眉眼弯弯的年茴,动了动唇,想要说什么最后也没说出口。
“七小姐,那我走了。”
成瀚笑道。
“好。”
年茴准备送送成瀚,却被他拒绝了。
“七小姐,车就在外面,你不用送我了。”
成瀚淡淡开口。
年茴点头,她站在楼梯台阶上,盯着成瀚挺拔的背影,弯了弯唇,“成瀚。”
成瀚脚步顿住,缓缓扭头。
“忘了说了,也替我给傅苏说一句,新婚快乐。”年茴歪着脑袋,温柔万分。
成瀚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还是不太明白的,为什么傅盂突然这么说。
他刚想说话,年茴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
成瀚走后,年茴关上门,看了一眼福娃,笑而不语。
成瀚和傅苏的婚礼她没来得及参加,只是从国外寄给傅苏新婚礼物,但是一直欠他们一句新婚祝福。
……
年茴上了楼,进了傅靳廷的房间,打开门,扑面而来就是浓烈的酒气。
她皱着眉尖,走到床边上,替他倒了一杯热水,在他身边蹲了下来,盯着他俊美的不像话的脸,伸出食指指尖戳了戳他的脸颊。
“傅靳廷,起来喝杯水再睡。”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紧闭着双眸,呼吸沉稳有力,在这静谧的房间里令人脸红心跳。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都怀疑你是装的了。”
年茴撇了撇唇,替他脱了鞋,把被子盖好,然后和福娃一样在他身边趴着。
福娃趴在地上,她趴在床上。
傅靳廷缓缓睁开眼,半眯着双眼,直起身子半躺在床上,他看了一眼年茴,一言不发的拿起桌上的水杯,杯子里的水是温的,他仰头,一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