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向傅靳廷,压低声音说着,“你知道傅弦声怀孕了吗?”
“嗯……”
傅靳廷淡淡应声。
“也是之前不久知道的……”
傅靳廷瞥了一眼神情不大对劲儿的谢诩晗。
“……你没跟他说啊?”
“嗯。没必要。”
傅靳廷淡淡应声。
“唉……真是的……一会儿你少喝点酒。”
年茴盯着他。
“知道了。”
年姿萱看年茴和傅靳廷眉来眼去的,目光沉了沉,她拧紧眉心,眸色幽深暗沉,一扭头,看到贺沉舟一直盯着年茴。
“看她做什么?你也觉得她们很像吗?”
年姿萱冷笑连连。
“举止、行为、习惯、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是吗?一样的让人厌恶。”
年姿萱咬牙切齿,用只有他们俩个能听到的声音说着。
“……”
贺沉舟抿唇不语,缓缓移开了视线,拿过桌上的纸巾缓缓擦着嘴,然后又递给年姿萱一张纸巾。
“擦擦嘴吧,你嘴角有酱汁……”
贺沉舟眯了眯眼睛,视线落到她嘴角的位置上。
说完,贺沉舟缓缓起身,朝洗手间走了过去。
年姿萱脸一沉,连忙从包里拿出镜子看了看。
“该死的……”
她低咒一声,脸色愈发难看。
真的有……
所以她刚刚和“傅盂”说话的时候嘴角就有了吗?所以……她顶着这滴酱汁一直跟他们说话吗?
年茴咬牙切切。
她看了看周围,看到没人注意,连忙拿起纸巾擦了擦。
……
喝完酒回去的时候谢诩晗已经趴下了,动都不成了。
傅靳廷喝的不多,但酒的后劲儿大。
走路也是摇摇晃晃的。
燕鸣和贺沉舟还有谢湘林也都喝的不少。
燕父很后悔提议喝酒了。
他酿了好几年的好酒就这么没了。
他自己其实没有喝多少,都是让谢诩晗喝了。
“燕菱,你帮你弦声姐扶着你湘林哥哥。你弦声姐怀着孕呢。”
“知道了,妈妈……”
“傅盂,你力气还真大……居然能背动傅六哥……”
燕菱瞥了一眼背着……拖着傅靳廷的年茴。
“……没办法。”
这狗男人非要装的很醉。装的动弹不得……
傅靳廷倒是心安理得的被年茴“背着”。
原因是以前贺沉舟喝醉的时候她也这么咬牙背着贺沉舟,狗男人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