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农药瓶子,再看了一眼刘新月。
满眼的失望和忧伤。
“姐,收拾收拾,要吃早饭了。”
徐海星垂下眼皮,转身就走,轻轻地关上了门。
刘新月冲着徐海星和门口伸出了手,身子微微前倾,但是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眼睛里还停留着徐海星那明亮的眼睛,和失落的神情,好像是一把碎玻璃,插在了心脏上。
刘新月低下头,捂着自己的胸口,掀开被子,穿睡衣,穿鞋,所有动作都小心翼翼,穿好衣服之后,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混乱的被子,不由得再次出神。
“我自己一走了之当然潇洒了,可是,徐海星呢?徐海星会怎么样呢?”
刘新月以为,徐海星那么多女人,自己只是其中一个,自己走了也就走了。
但是刘新月看见了徐海星那心碎的眼神。
几分之几的感情,也是感情啊。
刘新月叹气,低下头,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农药瓶子,扔进了垃圾桶。
洗澡,洗漱,刷牙的时候,嘴里还是农药味,又苦又涩。
“姐!吃饭了!”
外面陈诗兰在喊刘新月,刘新月在浴室里,手撑在洗手池上,呆呆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来了!”
刘新月抹了一把脸,一脸笑容,轻松答道,离开了房间,眉飞色舞,欢天喜地地去吃饭。
“啊!好香啊!小兰啊,你手艺可比姐厉害多了呢!”
刘新月坐到饭桌旁,搓着双手,探出头去在桌子上闻了闻,一大早,陈诗兰给大家做了粥和小咸菜,咸菜抢了锅,闻着香气四溢。
陈诗兰看见刘新月这个样子很意外,这姐姐怎么喜怒无常,但是她也没说什么,笑嘻嘻道:“嘿嘿,我爸以前瘫痪,我哥哥不在家,都是我自己做饭。”
“瘫痪?”
刘新月似乎对陈诗兰的事情很好奇,拉开椅子坐下来,瞪着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陈诗兰。
陈诗兰被刘新月突然的热情搞的不太自在,避开刘新月的眼睛,指了指徐海星:“嗯,我爸瘫痪二十年了,他给我爸把了一下脉,我爸当时就能站起来了,别提多神气了呢!”
刘新月也看了一眼徐海星,眼睛里升起一层雾气。
如果是在平时,徐海星一定会借机好好显摆一下自己,但是现在徐海星暂时还没有这个心情,面色平静地低头喝粥,一言不发,不接话茬。
陈诗兰看了看刘新月,又看了看徐海星,发现徐海星太沉默了,不太对。
“啊……这俩人可真有意思,轮流有小情绪啊?”
陈诗兰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嘴上则什么也没说,低头吃饭。
刘新月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