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错了?”
“……不知道。”
窦成泽虎目一瞪,姜恬一个哆嗦,“不该把卫国公府的玉佩扔了。”
窦成泽气得头疼,疲累的挥挥手,“吃饭罢,可是饿坏了。”
如此这般的折腾了一番,反倒是不饿了,姜恬恹恹的摇摇头,“不饿了,想睡觉。”
窦成泽见她蔫嗒嗒的,心里不忍,自己捧在手心的小姑娘,可是现在又吓着她了,“陪着我多少吃一点,就放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姜恬的梦境里是一片耀眼的大红色,绚烂,夺目。张灯结彩的热闹着,有如末世最灿烂的花朵,明明是喜悦,她却只想哭。毫无缘由,只是鼻酸。
堆漆螺钿描金床上坐着一位身着大红描金线喜袍的新娘,盖着同样式的盖头,看不到脸,但是姜恬知道,那就是她。
接下来就有一群人进来,七嘴八舌的说着一些夸赞新娘的话,然后人群沸腾,进来个身穿大红喜袍的男子,掀起了新娘的盖头。
所有的人都看不清脸,像是戏台上上了妆的戏子,咿咿呀呀的表演着嬉笑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