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
“当然活着,而且活得比谁都好!”叶梨眉阴阳怪气的回道,说完拿出了手机,用电话录音软件播放了一个录音,深情款款的声音响起……
“我又在寂寞的夜里想起了你,在这个黄沙遮天的国度里,要是有你在身边,塞外的风沙同样是最美的天,骑着马儿驰骋在无垠的戈壁滩,枪林弹雨为我们洗礼,一阵狂风卷來金黄的沙雨,团团包裹温柔可爱的你,地老天荒只为谁?牢牢记住叶梨眉。”
美得像诗一样的情话,原本女人听了都会感动的,可惜这段录音里还可以听几个莺莺燕燕的痴语轻吟,地鼠貌似一边录音还一边调戏女人,阶下囚的小日子似乎过得挺滋润?
吴明终于知道地鼠为何要自抬身价了,他就是为了成为上宾一样的阶下囚,价值一亿美元的人质,任谁都会把他当成菩萨一样供起來,当然,也正是因为这点叶梨眉才会气得不想管他的死活。
只有一点让吴明很是纳闷,一个死太监怎么还会对女人如此感兴趣?用青瓜去捅别人,本身应该不会产生太大的快感吧?他乐此不疲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
听完一遍录音后,吴明皱着眉头,道:“再放一遍……”又重复听了一次,他暗自点了点头,笑着问道:“你们有沒有听出点什么?”
从头到尾一直玩手机的手指抬起头,鄙夷道:“我只听出他有点乐不思蜀。”
大象沉吟道:“似乎……沒有什么问題。”
四眼想了一会儿,缓缓道:“我也听不出问題,他们只是为了让我们知道地鼠还活着而以,以后每隔几天都会录一段他的声音给我们听。”
“你呢?”
“我?”叶梨眉哼了一声,沒好气的道:“这样的鬼话他应该对上百个女人说过。”
“看來你还不够了解地鼠,他其实很讨厌说华语,认为我们华语到处都是语言陷阱,可他为何执意用华语念一首不伦不类的诗呢?”吴明问了众人一句,沒等人吭声,他便自顾接道:“他念了十句诗,每句话第一个字都咬得比较重。”
叶梨眉一点就通,脱口道:“藏头诗?”
“沒错!”
众人又仔细听了一遍,然后截取了地鼠每句诗开头的第一个字,得到了一个隐蔽的消息:我,在,要,塞,骑,枪,一,团,地,牢。
“欧巴!你真聪明!”
“那是因为我比你们了解地鼠,死到临头还吟诗,他沒有那么闲……”吴明笑着看向四眼,问道:“知道地鼠大概关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四眼敲击着腿上的笔记本键盘,朗声道:“我查过那个打过來的电话,属于叙利亚中部哈马地区的固话。”
“那里有什么军事要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