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余欢气的颤抖着双手,老宁氏已皱眉望着欧阳月:“你还有理了,看看你连个端茶的规据都不会,你还能做什么,将军府养了你这么多年,竟然就养了这么个废物吗,简直太不象话了。”
欧阳月连连点头道:“祖母说的是,月儿这规据确实没学好,还是母亲做的好,不如让母亲来吧,月儿先在一边好好看着,学好了再为祖母尽孝。”
宁氏却是一愣,立即道:“这规据越是做的不好,越应该学,越应该身体力体的示范才是,怎么可以遇到点挫折就放弃,若是宁关,你就永远也学不会规据了,继续来吧。”
欧阳月有些扭捏道:“母亲,真要继续来吗,可是月儿做不好的呀,若时再犯了错可怎么办啊。”那样子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还真让人深说不得。
宁氏道:“这算什么,规据就是要多练,学不会就学到会为止,有祖母在那帮你把关,你就继续来吧。”
欧阳月叹息一声:“那好吧。”
芮余欢气的不轻,咬着牙瞪着欧阳月,一瘸一拐的进去内堂换身衣服再出来,然后刚一揭开内堂的帘子,刚一冒头出来。
“嗖,咚,啪!”她又立即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接着感觉头上一痛,面上“唰啦啦”滑下一片水气,芮余欢只感觉额下青筋直冒,森冷的道:“三小姐你这一回不应该是冲着那个地方扔吗。”
欧阳月看到芮余欢出来,又接受了她茶杯的洗礼,一身刚换好的衣服又脏了,伸手捂着嘴,惊声道:“芮小姐你怎么又出来了,真是的,你也太能捣乱了吧,怎么我学规据你总在旁边掺和着啊,这茶杯又砸你脑袋上了,真是浪费我时间了。你也真是的,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来呢,你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的啊,是啦,我是从小没学过规据,那也没人教我吗,祖母总算是为我着想要看着我学规据,还让母亲在旁边提点着,我心中别提多高兴呢。看看你一直在旁边捣乱着,我这学的心思都被破坏了,不学了不学了,父亲便是骂我,我也不学了,哪有这样的,有这种捣乱的人在,我如何学的会。”
说着,欧阳月一副气恼的坐在一边,便是老宁氏与宁氏在姐也敢民不在乎,径自一人的生着闷气。芮余欢本欲发作的怒火,突然卡在胸口与喉咙处,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气的身子猛的一颤,扶着门框才没气昏过去。这分明是欧阳月自己不长眼睛,每一次都往她身上招呼着,才会失败的,现在竟然怪上她了,她每一回都是安静的站着,这事怎么与她有关。当然这时候芮余欢一向是忽略,她使人想故意绊欧阳月这种事实了。
老宁氏沉着脸:“你就是这相死样子,每次都没有长性,学什么东西遇到些困难就放弃了,还有这分明是你让余欢多次被茶水淋,你怎么反倒怪上别人了,还不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