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碧仁依旧笑得情意绵绵,问道:“怎么就关系到你的切身利益了?”
薛浅芜咬唇道:“咱们真正深入的吻运动,只有这么一次!就算你有采补术,也不至于一下子就把我采尽啊!我怕的是,日积月累,你每天采一点,采至最后,我便剩个壳了!一次性的采撷并不可怕,闭眼去了也就一了百了,痛苦的是如吸食了大麻,戒不掉被你采,却还剩一口气不死,苟延残喘直至面黄肌瘦,尝尽世人眼光!”
东方碧仁听了她的比喻,既怜惜又痛心,还觉得太搞笑,打趣她道:“那把我戒掉好不好?”
薛浅芜赌气道:“戒掉就戒掉!从现在起,就开始戒!”
“真的?”东方碧仁眼里闪过一抹深邃笑意,再道一句:“那咱试试,你戒掉了没?”
与此同时,不等薛浅芜主动了,东方碧仁再度攫住了她的唇。薛浅芜一开始,尚呜呜反抗着,后来这声音便被堵进了肚子里,再也发将不出,转而慢慢换了调儿,成了一种/娇/吟嘤喘之声,起伏荡气回肠,勾魂摄魄动情。
果然如薛浅芜所说,不管是谁主动,最终结果是一样的。她和东方碧仁紧紧抱着贴着,背影合成一人,柔软舌尖辗转纠缠,在狭小的空间里,却不知运动了数千百次回合,恨不得将彼此吞下去,化入血液,你中有我我只有你,骨血相融再不分开。
一波一波的天旋地转感,将纯吻之美妙演绎到了极致巅峰。衣衫再次湿透,食髓知味,东方碧仁好像吻出了心法,越吻越起劲儿,薛浅芜却不支了,最后发出软软一声娇泣,几乎昏厥过去。
东方碧仁只得刹住满腔热忱,坐在了一块寒石上,泻去多余的火。接连两番的吻下来,薛浅芜除了喘,连挪动的力气都殆尽了。
东方碧仁怜惜夹杂着几分成就感,将她抱起,放在了自己腿上安躺着,一只臂弯儿撑着她的头,另一只搂过她的腰。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薛浅芜才用一种缥缈缈毫无质感的虚弱声音,对东方碧仁道:“你又有突破了?”
东方碧仁点了点头,把她紧紧贴在心窝儿处,满是欢喜,却仰天长叹道:“你真是我最珍爱的宝啊!要怎样去爱你,才能消除我的莫名恐慌感?”
薛浅芜听这欢喜隐约透着几分悲凉,轻斥他道:“你又在乱想什么了?造化让我为你而生,这是命数,无论何时我都是你的人……”
说罢此言,忽然觉得有些酸腐,脸颊微烫,贴在了东方碧仁的胸膛。
东方爷神情撼动着,闪过奇异的圣光,他低低问:“造化让你为我而生……好动人的句子,能给我详解一下吗?”
薛浅芜嗔他道:“还用解释什么?你又不是不懂!不是明摆着吗?每当我们神游太虚一次,就相当于你运行了一通内力,这不是天生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