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笼罩下优美柔和,从墙头上急切而敏捷地一跃,忧心地唤一声“丐儿”,便朝她奔过来。
薛浅芜的眼睛亮了,嘿嘿一笑,这不是东方爷吗?他还真是能算,就知道她正需要他,这么巧就来了。
她张开双臂扑向白色身影那瞬间,眼的余光恍然看到一个丫鬟把门打开了一条缝,侧着身子似乎在对门外说着什么,然后门外有条影子鬼鬼祟祟一晃,丫鬟旋即重新进了院内,躲在门后。门却是虚掩着,从外面隐隐能看到薛浅芜所在位置的境况。
但薛浅芜的注意力,几乎全被“东方爷”的到来给牵引去了。虽有半分察觉,却浑顾不得了。
此时的她,简直就是没穿什么衣服,像根柔韧活力、满腔热情的藤,缠绕在了所爱人的身上。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脖颈,紧紧绕着,腿环在他腰间,魅惑地低叫道:“我想你得很了!你要不来,我就死了……”
星眸迷离说完这句,却感觉到白衣男子身僵如柱,站着半分也不敢动。薛浅芜快崩溃掉了,急得在他脸上、唇上胡乱仓促吻着,支支吾吾地媚吟着:“你这是怎么了?……我快受不住了……”
男子的喉咙奇干无比,艰涩困难地吐出两个字:“错了……”
“什么错了?”薛浅芜的双眼,因被媚药迷乱而荡漾着水汪汪的春意,她把胸贴得更紧了,与男子共同剧烈起伏着,汹涌澎湃。
说“错了”二字的,正是赵迁。他看到她的一反常态后,就知道肯定是出了某种差错。他想到立即带她去冲冷水或者喝杯醒神茶,反正总有法子,就算难以彻底驱尽药效,也能缓解她的这种症状。
但是身躯被定着了一样,他挪不动分毫。
以前总是对他刻意冷淡甚至疏远的妙人儿,忽然如此热情大胆,不顾一切奉献给他,纵知道是假象,他不过是她所爱男子的替身,但又怎能狠心狠意放弃?尤其,当他的感觉被她曼妙的身子、绝美的红唇点燃起来了火焰?
滚烫掺杂着埋藏了许多日的渴慕,使他失去了理智。薛浅芜笨拙的吻已让他狂躁,他慢慢主动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如卷过的暴风骤雨,吻在薛浅芜的脸上、肩上。吻得那样狂野而无节制,仿佛有着发泄不尽的压抑/情/欲。
他是替身,又能如何。虽然可悲,却能得到她整个身心欢愉投入的这短暂瞬间。用替身之躯感受着,也是无比的畅快啊。
两人吻得水深火热,赵迁哪里还管什么,他把丐儿压在了草丛中,用生平最昂扬进取的激越之态,解着她的春药之猛烈毒。他的血液极度沸腾,久久不能熄灭丝毫,是啊,从来没有哪个夜晚,如今晚般销魂蚀骨,令他欲罢不能,致命快乐。
身下这个女子,她的每一声喘息,每一声呻吟,每一次迎合,都让他恨不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