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过丐儿之奇的,自然不说什么。个别人却不服,觉得从一开始,老、少将军都对这个身份不明的外来人表现出太多的厚遇优渥。
丐儿知道那些人的心思,笑道:“军师什么,纯属虚衔,扔掉了也无所谓。但是这一张免责符,却是我所需的,也必须让众人心服口服、觉得我拥有此符完全凭实力。谁有什么异议,请站出来?”
底下的议论声由小渐大,终于有人站出来说:“一旦持有了这张免责符,就可以随意发指令,甚至杀戮裁决,相当于大半个将帅了。军队里这么多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多年来无一人能得,连西门少将军都不能得。单单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顽皮子,因为耍了个大阴谋,就能得到威震三军的免责符?恐怕不能服众吧?”
老将军道:“事先我就是这么规定的。有让我失控者,赐免责符一张。”
“虽是如此,但这‘失控’一词未免虚妄。”那人缓缓道来:“若是将军欢喜与他,可以很轻易的失控。”
这话说得,显而易见,是在质疑老将军以情感主事、有舞弊之嫌了。
老将军刚想说什么,丐儿却道:“你既然不服,我愿意一比。文斗还是武斗?”
那些人不期然她这么有胆量,沉寂了片刻乱嚷道:“战场上当然是斗智斗勇。”
丐儿道:“好,那就斗智斗勇。怎么个比法,刚才说话者拟定吧。”
那人想了想道:“谁先骑着马把对面山峰上的军旗摘下,谁赢。”
丐儿不假思索应允道:“好。”
“你能骑马吗?”西门默义皱眉。
丐儿笑吟吟道:“还请老将军舍得把那匹受伤的小良驹借我一用。”
众人议论纷纷,老将军道:“那匹马血液里奔腾着烈性,除了我和义儿,没有能驾驭自如它。”
底下也有人劝道:“你就别逞能了。还是换一匹别的好马吧。”
“我就是有办法让它驯服。”丐儿轻巧地笑一笑:“我借势借力,这也属于智谋。难道挑选一匹马都不能够吗?”
众人纷纷摇头:“这都是为你好。”
打赌那人已选中了一匹健硕黑马,块头儿大概是小良驹的两倍。
在丐儿的坚持下,西门默义把良驹牵来了。丐儿跃身上马,马立即撒开蹄子狂奔了起来,把丐儿几乎掀飞了,西门默义紧握双拳,欲奔过去。
她强压住心脏蹦出喉咙的惊惧感,一手死死拽住马鬃,一手从怀里抽出根簪子,抵住了马的哑门穴。
那马驹脖颈儿一缩,气焰立即灭了。服服帖帖地拖着她,奔驰如飞。
众人皆奇。西门默义蹙了眉忖思着,手却是展开了。
打赌的那人,因是马背上练出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