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果完颜宗翰敢重走老路,楚某会很开心的在太原等他的。呶,就在这里,小苍山,楚某就要先给他一个下马威!”
时立爱的脸皮都在抽搐了,心中苦笑不迭——这人有病吧!这种军机大事,他说得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一旁的焦文通与白诩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白诩摇着扇子笑眯眯的道:“主公,你这样会吓坏时先生的。你瞧,时先生一杯茶都在嘴边举了半天了,也没喝下。”
时立爱一怔,苦笑一声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放下杯子拍了拍膝盖,“明公,你真是个妙人。时某,拜服。”
“哦,不会吧?”楚天涯笑道,“时先生这么容易就对我拜服了?据我所知,时先生一向是颇为自负傲气凌云的。”
“不服不行。”时立爱摇头苦笑,“明公,时某已经无话可说了。如果明公没有别的吩咐,那时某就请告辞,要去赶路了。”
“那怎么行,说好的给先生饯行,猎物都已经烤在火堆上了。”楚天涯笑道,“不忙急,好歹吃饱了再走。”
“不了,时某这就告辞。”时立爱站起了身来拱手而立。
“那好吧,楚某也就不强人所难了。”楚天涯笑眯眯的起了身回礼,“先生好走。若有机会,定要再向先生讨教。”
“明公请——”
时立爱甚至都不想再多说一个字了,匆匆的拱手拜了一圈,大步朝他的坐骑走去。
楚天涯喝道:“汤盎,放下你的猪肘子,快去护卫先生下山!”
“噢——属下得令!”正在一旁啃得满嘴流油的汤盎,连忙扔了猪肘子跑过去,翻身上马。
如同来时一样,汤盎带着一队骑兵,将时立爱送下了山。
“呵呵!”白诩与焦文通发出了一片大笑。
“主公,他被你吓坏了。”焦文通说道,“他都不愿意在这里多留一刻,就是怕听到主公再说那样的话。”
“他不怕。他一点也不怕。”楚天涯微笑道,“别看他一副文致彬彬飘然洒脱的样子,其实,他的内心比谁都要强大。”
“那他为何落荒而逃?”焦文通不解。
白诩摇着扇子笑呵呵的道:“那是因为,他怕自己的思维被主公严重误导。或者说,他早就有些被误导了,再听到主公这些话,脑子里已经乱得厉害。”
“那就是说,主公刚刚的这些话,真的说中了他的心事?”焦文通有些惊异,“金国,真有可能从东线大举进发,或是直捣太原?”
“除了这两种法子,还有别的可能么?”楚天涯笑道。
“那倒也是。”焦文通也大笑起来,“主公刻意把话挑明了说,时立爱听了一定很紧张。他会觉得,主公已经全盘掌握了金